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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称呼叫他们。
走了五十多米,拐了个弯,墨北就看到了江水。
岸边停着条小船,船尾拴着一个……墨北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形容这个东西,一个金属的有栏杆的平台,颇有些像翻改过的卡车车斗,两侧绑着轮胎来增加浮力,下面浸在水里也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形,总之所有人都站上去之后还有空地儿。
李哥、刘哥上了小船,发动机开始轰响,小船拖动着平台向江心开去。
这条江当地人都叫它曲水河,是黑龙江支流的支流。
这段江水势比较和缓,也不算宽,船开了十来分钟就到了江心小岛。
岛上靠近江边的地方都是细砂,往里走个十多米就是荒草地灌木丛。
岸边有一个地方搭着简易的炉灶,从地上的积灰和没烧完的木炭来看,这里是常有人使用的。
平台放下供人上下的铁板,但还是离岸上有段距离,必须得趟着水过去。
男孩子们先欢呼一声,脱鞋脱袜子地往水里蹦,女孩子们就矜持一些,有自己带了拖鞋来的便换上,小心翼翼地先用脚尖试一下水温才走进去。
墨北也把裤腿挽起来,光脚踩在铁板上还挺烫,夏多拉着他下水,和大家一样没急着上岸,而是在浅水里玩了起来。
几个司机帮着李哥他们把东西往岸上搬,李维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便也下水了。
浅水才没过墨北的小腿弯儿,水质清澈,稍深一点的地方还能看到手指粗细的小鱼游过去。
夏多兴奋地招呼墨北:“快,咱俩兜鱼去!”
也许是因为人在母体中的时候就是孕育在羊水中的缘故,大多数人都有种本能的亲近水的直觉,墨北也不例外。
被阳光晒得温和的水浸润着皮肤,脚底感受着河砂的细腻,还有清爽的微风,从头顶飞过的水鸟,这一切都让墨北愉快。
墨北和夏多抓住毛巾的四个角,往水深一些的地方走,毛巾大部分都浸在水里,看到小鱼游过来便用毛巾去兜。
他们还在浅水的地方用沙泥堆了个小池子,兜住的小鱼就倒在里面。
夏多不时发出这样的声音:“这边这边!
哎呀,跑了!
游得可真快!
哎快快快!
在这儿!
啊!”
冷不防一泼江水把夏多浇了个透心凉,连墨北也被浇湿了半边身子,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恶作剧的万小酌正哈哈大笑。
夏多弯腰撩起一捧水就往万小酌身上泼,万小酌不甘示弱地回泼,附近的人全都遭了殃,反正身上都湿了,干脆全都加入了泼水大战。
墨北叫道:“夏多!”
夏多看他一眼,立刻明白过来,俩人还是各抓着毛巾的一端,拿毛巾兜水泼人,这可比两只手撩起来的水量要大,泼得还远。
万小酌被迎头一泼水浇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脚下一晃,啊呀一声摔倒,整个人都泡进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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