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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揍的人是陈新南。
高一那年刚入学的小少爷心高气傲,入学没几天就跟班里的刺头陈新南干上,起因他忘了,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
双方谁也不让谁,打架、对骂、互殴样样不落。
他只记得那次在陈新南的挑衅下,要面子的他答应了最后pk一次。
从小就生活在温柔乡的小少爷哪里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更不知道陈新南的内心会那么阴暗歹毒,眼看打不过就想置人于死地,甚至刻意将地点选在江边,为的就是将他推下去。
如果不是祁安在场,且眼疾手快拽了他一把,他早就已经死了,永远沉入滚滚的江水之中。
江清远爱子心切,得知这件事后震怒无比,打电话给校董会要求学校立即处置。
当时在场的只有叁个人,那里也没有监控,打闹被说是成蓄谋已久的犯罪,更何况还是个刚上高中的孩子,任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虽然没有充足的证据,但在一系列特权之下,学校动作很快,第二天就发通告开除了陈新南。
江清远也将他从云港市转学到了海城市的一所私立贵族学校。
这些事孟青野都知道。
往事仿佛就在昨日,喟叹之际又不觉想笑:“怎么把我拍这么丑,也不知道找个好看的角度,谁拍的呀,扣他钱。”
说完有点尴尬,孟青野表情严肃,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客厅的温度霎时跌破零点,江子叙悻悻闭嘴,将照片合拢捏在手里。
孟青野将他手里的照片抽走,没跟他废话:“衣服脱了我们再谈。”
企图挣扎的心思被无情戳破,孟青野没给他面子,一句话直接转变身份,江子叙本就没想着能逃掉,见状便跪下了。
想来孟青野这段时间的忙碌让他放松了警惕,他都说了去找祁安,没想到这厮竟还派人暗中跟着他。
那群人也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偷拍,悄无声息的连个残影都没见着,当初遇见孟青野的时候他就领教过一二,这帮孙子装得很,他在的时候恭维得不行,放屁都是香的。
不在的时候,哼,等捱过这阵子,他非得把人叫来狠狠揍一顿不可,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老大。
没有衣装包裹更加少了份安全感,他身躯呈健康的小麦色,平时没少锻炼,腹部紧实还有两叁块腹肌,除了调教时间,他脖子上都戴着眼前这条黑色chocker,上面刻有孟青野的名字。
江子叙双手背在身后,以一个标准跪姿安静跪着,如同下半身那只被囚在笼里的小兽一般,低垂着头。
孟青野坐在他的身前,慢条斯理地戴上黑色手套,戴完左手再戴右手:“来,给你一次机会,说说观后感。”
怎么就戴手套了,不用动脑子也知道孟青野要干什么,知道他怕什么就搞什么,没这么威胁人的啊!
江子叙真是怕死他这样,“我错了,主人,我错了。”
孟青野抬手就给了他两巴掌,一左一右,结结实实抽在脸上。
口腔磕出了血,两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我有让你求饶吗?”
还未待他回应,反手又是两巴掌,一左一右抽在他脸上。
不知道是心里害怕没跪稳还是孟青野这几巴掌力道太重,江子叙被打翻在地,倒成一团。
他听着很响,事实也是如此,仅仅四个巴掌就把他的脸打烂了,两边嘴角都渗了血,脸颊控制不住地哆嗦,肿了几寸高,上面鲜红的手印触目惊心,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青。
不得不承认这些年孟青野教他的规矩,身体是记得最牢的,现下身子控制不住发抖,他知道只要戴上这双手套,孟青野的力道从来就不会轻,他还没有尿性去触这个霉头,但是这次……
“清醒了吗?”
孟青野一手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隔着手套抚摸他发颤的脸:“重新说。”
江子叙深吸一口气,垂眼敛去眼中的神色:“我去酒吧应该跟您报备,不应该大半夜独自买醉,更不应该去找那小贱人,打得那小贱人血泪飞溅。”
“前者我做的欠妥,后者,我不认为我有错!”
“我一直都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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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新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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