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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关系。
」祝映台看向「梁杉柏」。
「小人也不介意。
」
「那我回头安排,先生的尸首也是应当再仔细检验一番才好。
」吕子烈说,「那么国桀身上那块玉的事先放一放,等将连府的玉碎拿来一起比对了再说。
」他又问「梁杉柏」,「你怎么知道国桀的那里没了?」
现在回想起来,国桀下身的伤口还是令人牙酸,身为男人,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整副阳具被卸掉的感觉,对人的视觉冲击和心理冲击都实在太大了!
「回大人的话,这并非是小人有什么过人之处,而是因为小人仔细看过连大人的尸身,上头也有同样的情形,而国大人的死状又与连大人十分相似,所以小人才会如此猜测。
」
「先生也有?」吕子烈大吃一惊,「你确定?」
「小人确定。
」「梁杉柏」笃定地说,「小人曾经亲自动手检查过,只不过连大人身上的伤是旧伤,应当颇有一些时日了,国大人身上的却是新伤。
」
吕子烈震惊到无法言语。
祝映台问:「这么说,你当时被抓的时候正在查验连斐尸身的情况?」他觉得这很不可思议。
「是的。
小人醒来发现连大人死了,十分震惊,而且连大人的死状又十分诡异,便忍不住动手查验了一下。
」
「可你不是个车夫吗,怎么会懂这些?」
「梁杉柏」愣了一下,这次面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祝映台自己问出口,也不由得懊恼起来,心想自己明明听说「梁杉柏」这世身份有些蹊跷,这时候提出来,岂不是增加了他的嫌疑!
「梁杉柏」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其实小人没有过去的记忆,小人或许……曾在什么地方受过伤,所以莫说是过去做什么营生,就连姓甚名啥,家住何方,家里还有没有人都已经不记得了。
」
吕子烈微微挑了一下眉,上下打量着「梁杉柏」:「全部都不记得了?」
「是的,一点都不记得。
」「梁杉柏」回答得坦荡荡,看起来不像在撒谎。
祝映台完全没想到「梁杉柏」会给他这样一个回答,难怪官吏会怀疑他了。
他的出身、对于尸体的淡定态度,还有那一手刀法和狠劲,实在不像是个普通车夫能够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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