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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清漓心中一阵狂跳。
紫苏手脚利落地给她身后放了一个隐囊,见她靠得舒服了,这才笑着说:“青黛那妮子,说是要去花园里折一枝桃枝回来,给您辟辟邪。
我看啊!
就是她自己又起了贪玩儿的心了!”
青黛……
紫苏又转身去开窗户,她笑着建议道:“姑娘,此刻日光正好,您躺了快两日了,看一眼外面的花花草草透透气吧!”
许是考虑到她刚病好,还吹不得风,紫苏没有将窗户完全打开,而是开了一半,剩下的一半虚掩着。
不过,已经足够蒋清漓看到外面的景象了。
只见那小花园里,嫩黄的迎春、紫色的鸢尾、粉红的碧桃竞相开放,一派生机盎然的早春景象。
这些,都是她亲手种植的。
她的性子比较沉闷,可能是出于“缺什么补什么”
的心态,就爱看些热热闹闹的东西,因此花费了不少心思,才让如意斋里一年四季都能保持树木葱茏、繁花似锦。
可她消失的时候,明明还是寒冬腊月,天上飘着鹅毛大雪,一转眼,却已经到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的春天。
蒋清漓的双眼有些模糊。
这一切居然是真的,她活了过来,且脱离了顾家那个火坑,回到了出嫁前的日子……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青黛叽叽喳喳的声音,“紫苏姐姐,夫人来看姑娘了!”
娘亲!
蒋清漓心头剧震,她的嘴唇抖了抖,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裴长意一阵风似的奔到了她的床边,抹着眼泪哭道:“我可怜的儿……你受委屈了啊!”
蒋清漓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人,过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喊了一声,“……娘亲?”
裴长意点点头,仔细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没有再发热了,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嗔道:“你呀!
真是要把娘亲给吓死了,昏迷了一天两夜了,一直高烧不退,不停地说胡话……”
蒋清漓呆呆的,过了一会儿,又试探地叫了一声,“娘亲?”
裴长意连声答应着,看见女儿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她心疼不已,“看把你给吓得,连娘亲都不认识了吗?”
蒋清漓摸着母亲温热的手,听着她熟悉的话语,她突然情绪失控,嚎啕着扑倒在母亲的怀中,“娘亲,我好想您啊!”
她死了之后,奇怪的是魂魄并没有被黑白无常拉走,而是一直在京城上空游荡着。
因此,她看见顾府为她设置了灵堂,但她的两位兄长上门将它砸了个稀烂,一向严肃内敛的大哥哭着背她回家。
回到蒋府之后,娘亲看见已然失去性命的她,突然像发疯了一样,抄起旁边针线筐里的剪刀就朝她父亲扎了过去。
之后,母亲就疯癫了。
她在一旁干着急,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一直守在母亲身边,半步也不敢离开。
可这依然阻挡不了娘亲最终走上绝路——父亲伤重不治的消息传来,神志早已混乱的母亲突然清醒了,她趁服侍的人不注意,偷偷撕了自己的外袍,将其编成一根长长的绳子,然后投在了房梁上。
她看见这些,急得都快疯了,又是大哭又是大喊,可母亲却一点也听不见她的声音。
实在是没辙了,她拼命地朝娘亲身上撞,无奈每次都直接穿了过去,半点也接触不到娘亲的身体。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在她的面前一步一步地迈向了死路。
更让她崩溃的是,娘亲死了,却没有像她一样显出魂魄来,而是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她还以为,这辈子再也没有机会见到娘亲了。
可是现在,她竟然再次看到了娘亲,而且是活生生的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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