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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陶叙习惯了,他已经下意识地将谢闻划为了自己人,如果他们两个都落入薛天的手里要怎么办。
可要是谢闻不陪着陶叙去,陶叙可能连踏出门的勇气也没有。
就像所有被标记的o那样,陶叙越来越依赖谢闻了,在非发热期的时候,也会这样。
这有点可怕,但陶叙挣扎不出来,谢闻的信息素裹着他昏昏沉沉地往下,和他的信息素一起,纠缠出来了更加甜蜜的味道。
谢闻揉揉陶叙的脑袋,陶叙之前嫌弃自己头发太长了,索性将头发全都剃光了,长到现在变成了寸头,硬硬的,摸起来有些扎手,体验感不太好,谢闻更喜欢毛绒绒的触感。
陶叙表示过:“咋地,我给你找只猫啊。”
谢闻笑了笑,这件事就过去了。
眼下谢闻又在摸他的脑袋,陶叙就想到了,谢闻又在拿他当猫。
陶叙烦躁地躲开谢闻的手。
猫猫偶尔不配合怎么办?
多摸摸就好了。
谢闻继续抬手,直到陶叙受不了:“够了!”
谢闻看着他炸毛的样子忍着笑:“嗯,但实战要继续。”
比起被谢闻一直在这里摸,实战就实战吧,他也想看看,他到底能不能克服心中的恐惧,打赢薛天。
……
陶叙和谢闻一前一后翻上二楼小花园的时候,薛天正睡的很沉。
谢闻将阳台门推开,陶叙先进去,谢闻就停在阳台门边,等着陶叙。
今夜月光很淡,陶叙往前走了一段再回头,谢闻的五官他已经看不清楚了,他只知道那里有个人影。
将自己的后背交付给只有一半信任的人,就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陶叙心中并不安定。
可他想着影子,慢慢将影子填补勾勒,直到影子在他的脑海中成为谢闻,那种心慌的感觉就少了很多。
谢闻在这里陪着他。
陶叙一拳打在了薛天脸上,薛天从梦中惊醒,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摸到一阵温热,应该是出血了,薛天怒不可遏,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放肆,可当他看清陶叙的脸的时候,他愣住了。
他痴痴地伸出手,想要碰一碰陶叙,却被陶叙毫不犹豫地打落,但薛天只感受到了真实。
这是真的,他日思夜想的陶叙,真的站在了他面前。
“阿叙,阿叙,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我一直在想你。”
“我知道啊。”
有了第一拳之后,陶叙心里的害怕消失了,只剩下越来越多的恨意,填满他的胸腔,让他回到了被绑在手术台上无能为力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么恨,恨不得将始作俑者挫骨扬灰。
而现在,薛天就在他的面前。
陶叙扯住薛天的头发:“要不是有你的惦记,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阿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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