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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依你。
(十四)陈飞白隔天来为范临扎针,白白净净的脚上多了好些针孔,看得我心疼,又不敢多问。
陈飞白还给范临开了很多药,以前好像没喝药啊,陈飞白斜我一眼问:“你不知道范临不喜欢喝药?”
我愣住了,所以以前的大夫才没给范临开药么。
其实我还问过,大夫跟我说是可以不用吃药的,陈飞白问我是不是只信范临,不相信他医术。
所以我怨怼地看着范临,范临怨怼地看着陈飞白。
我每天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监督范临喝药,他在家我就在家守着他喝,他去了清平居我就追到清平居去看着他喝。
看着他把药喝了以后再给他喂颗蜜饯,范临一点不正经,几次之后硬要我嚼碎了喂给他,我脸一下就红起来别扭着拒绝了,他拉着我不放说我不喂明天就不吃药了。
这泼皮无奈的样子让我心里也跟藏了蜜饯似的,我红着脸把蜜饯放嘴里嚼,才嚼了两下范临就贴在我唇上,吓得我轻启红唇,范临顺着我唇沿,把他还苦着味儿的舌头伸进我来把蜜饯勾进他嘴里。
这才刚过晚饭的点,门外还有丫鬟说话的声音,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害羞,最受不了亲吻和暧昧的接近,但范临是喜欢了。
范临就贴着我的唇,嚼着蜜饯咽了下去,我把身子朝后退了些和他拉开距离,他一把按住我的腰不然我走,我扭了两下问他要干嘛,他一口咬住我耳朵轻轻哈着气问:“你说我要干嘛?”
我面颊腾地热起来,作势推了他几下,力气全软在骨肉里,哪还推得动,范临顺势抱着我转了个圈,把我放倒在床上。
范临一面坏心眼的把下身在我身上压实了,我们中间横亘着的滚烫一下就明显起来,一面问道:“我想要你,给不给?”
我侧过脸去不看他,真是的,如果我说不给,他就能听吗?他用手把我脸卡住,不准我不看他,我就这般目带秋水地望着他,浑身泛粉,热得不行,也顾不了那许多,环住他脖子,主动亲了上去,用腿环住他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扣实了,用下面不住地蹭他。
抵着我的物件没蹭几下就彻底起了形状,范临猛地撞了我几下,把我顶老实了,抓住我乱舞的手,一口咬在我脖子上说:“小妖精,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在你身上!”
我无辜地看着范临,心里腹诽道明明是你说想要的呀!
但说出口就不是那个意思了,带着七分娇媚,三分羞怯。
范临笑着挑起我下巴说:“以前我腿动不了的时候总往我怀里蹭,现在我腿好了还学会欲拒还迎了?”
范临轻笑着,像柔软地风声,拂过我的心尖,我想挣开他钳住我下巴的手,转过头不看他,但他手上用力捏了我的脸,把我嘴捏得撅起,亲吻落了下来,像我嘴里还有蜜饯似的,范临用舌头四处探寻蜜甜,把我头皮都舔酥麻了。
意识被不断升温的气息蒸腾殆尽,凭借本能在范临身上摸索内心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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