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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入柴垛的火星,通过这一点触碰,终于蔓延到男人身上。
两把烈火燃烧纠缠,最后分不清彼此。
腥红占据男人的眼眸,他如野兽苏醒猛然扣住少年后颈,凶狠地吻住两瓣湿软的唇。
酒香在唇齿间弥散,一时分不清究竟来自谁口中。
毫无技巧,全靠本能的吻仿佛两只动物在互相撕咬,谁也不让谁。
鲜血和刺痛激发了凌息基因里的凶性,他感觉自己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像患上皮肤饥渴症的病人,热切地渴求着触碰霍琚。
过往他不明白为什么影视作品中的情侣,总会在接吻时管不住双手,他猜测兴许是为了画面美观,毕竟俩人跟电线桩子一样直愣愣杵在那儿亲也不好看。
现在,他亲身体验过后发现,人在接吻时的确管不住双手,因为脑子暂时罢工了。
霍琚抓小偷似的果断抓住凌息即将探入他衣服里的手,呼吸灼烫,眼神凶得要吃人。
开口时嗓音低哑,极为隐忍,“别乱来。”
凌息指尖残留着方才腹肌的触感,块垒分明,沟壑明显,似有吸力将指腹牢牢地粘在上面,若非男人强行扯开他的手,他应该不必再隔着一层布料感受。
“为什么?”
凌息抽出自己的手,反握住男人宽大的手,牵着它放在自己衣襟处,“你要是觉得不公平,可以摸回来。”
霍琚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鼻间隐隐传来痒意,他骤然抽回手屏住呼吸,将脑袋转向别的方向,只要看不见凌息就行。
否则他担心下一秒自己会流出鼻血。
这种丢脸的事,他绝不愿意发生,尤其是在凌息面前。
灶房响起妇人们的交谈声,凌息耳聪目明,听得很清楚,当即醍醐灌顶。
霍琚怕人过来撞见他俩亲热,脸皮薄害臊,而且他们还在大伯家。
想明白之后凌息迅速行动,大声冲灶房说:“小姑,大伯母,大堂嫂,霍哥醉了身子不太舒服,我先扶他回去休息了。”
突如其来的操作,霍琚毫无心理准备,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凌息却直接抱起他,大步流星往外走。
霍琚臊红了脸,压低声音道:“放我下来。”
“放心,我跑得快,她们看不到。”
凌息以为他自尊心作祟,不愿让家里人瞧见他被公主抱,体贴宽慰。
霍琚哑然,因为凌息跑得真的很快,以至于霍垚擦着手走出灶房,只听到一点大门关上的余音,屋里屋外早没两个小辈人影。
“嘿,这大郎真是的,叫他照顾好自己夫郎,反倒让人照顾起他来了。”
霍垚摇摇头,一脸无奈。
一米九几的大汉被一米八出头的少年公主抱着在乡间小路奔跑,画面实在太美,霍琚不愿面对,闭上眼睛装死。
待他撩起眼皮,人已经被抱进竹屋,少年将他往床榻一抛,自己蹬掉鞋子爬上去,猴急样宛如第一次进烟花柳巷的客人。
霍琚不禁眼睛疼,白瞎了少年一副好皮囊,凌息压根儿不给他胡思乱想的空隙,俯身吻了上来。
呼吸交融间充斥着酒香,凌息白皙的面颊薄红洇开,嘴唇泛着莹莹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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