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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双眼微闭,已从小姑娘的脸颊亲吻至脖颈,这一处他以往也不曾触碰过的地方,他流连其上,不知不觉已吻到她衣襟。
那薄如蝉翼的单衣已紧贴在皮肤。
他认真凝视片刻,实际眼中已并不清明,仿佛和那雾气一样朦胧。
他只凭本能,便已十分风雅的用唇下一截牙尖啃咬过她锁骨,随后启唇叼着那一段衣襟,缓缓向外扯动,这动作由男人做来,尤其连少主这般人,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连少主将那领口微微解开,露出细白的胸弧。
他动作顿在原地,感觉到小姑娘身体已微微颤抖,他不再向下,只缓缓在这一处轻啄。
接着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胸口。
这样克制良久后,连少主眼中才渐渐恢复清明。
“你不要怕,你总归是我的妻子。”
他道,另一手在她背后,穿过她湿润的乌发,在她背后抚慰,低声道:“是我的错。
我该再等一等。”
小姑娘本是蜷在他怀里,这时也不再颤抖,微微睁开眼,她沉默片刻,小心的伸出手,抱一抱他:“你到处都这样烫,是不是病了。
你……你还觉得难受吗?”
连少主为这样孩子气的话摇摇头,他本以为她该是知道的,毕竟据他所知,她那师父陆小凤,江湖上桃花情缘甚多,本身也并非甚么洁身自好之人,江湖中但凡有人提到他,便不得不提到这些事。
但现在想一想,或许这其中的事,无人和她提过,“你在身边,也就不难受了。”
小姑娘十分无奈,她又不是药,对方这样的解释委实牵强。
况且他全身烫的像是发烧一样,实在不合常理。
小姑娘颦起眉,试探地摸一摸他额头。
连少主心下好笑,只见她双手也全收入怀中,小姑娘十六岁的年纪,身量不高,骨骼更是纤细,抱她时半点重量也感觉不到,可惜连少主也心知,小姑娘的身体,若能补得回来,一定早已补回,如今还这般体弱,大约是因身有寒症。
说到寒症。
他犹记得一年前在关东时,公孙玲对他说道,他有一日若能将小姑娘娶为妻子,那寒症便有极大可能消散。
连少主一念及此,不由低下头,以温热的唇触了下小姑娘湿漉漉的发顶,心中本已平复的冲动,悄然复起,呼吸更是略有发紧。
公孙玲言下之意,是他想的那样吗?
他自然知道古武林中,也曾有过阴阳双修一说,大约是道家传下的东西,后来双修之说被前朝下达禁令,往后就再没传下来,公孙玲提及的,可是此法?
他以往也曾在有暇时,稍稍猜测,但总不像最近这样认真费心,他这样仔细思索,已将公孙玲之意分析了透,并逐步排除其他可能。
但随即,连少主眉心一凝,将发散的思绪收回,顿时感觉到觉得浴桶中的水温度有变,温水叫两人这样折腾一番,热气已散了大半,也渐渐开始转低。
他将小姑娘裹在绸巾中抱起,放在屋内的大床。
连少主食指缠着她一小截发丝,以短剑隔断,收入荷包,他倾身在她耳边道:“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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