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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声猛地回头,那神色仿佛听见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
“想男人想疯了?就这么克制不住,你还有没有点廉耻之心!”
看向庄稚的目光里隐隐还带着丝嫌恶,像是笃定她又开始作妖。
他的眼神像尖刺一样伤人。
庄稚无可厚非的被扎了一下,但仍旧沉静启唇:“靠墙上去,屁股撅起来。”
结婚三年,傅延声防她就跟防贼似的,在她面前永远衣冠齐整,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多给她看了半分躯体,就是被玷污,导致庄稚守了三年活寡,连个男人味儿都没尝过。
要不是唐歆蓓告诉她,她还当真不知道傅延声屁股上有颗痣。
傅延声狭长的眸微微眯起,脸色不虞:“我要是拒绝,难不成你还想霸王硬上弓?”
庄稚歪了下脑袋,像是在考虑这个提议,而后漫不经心道:“也不是不行,反正你晕血,大不了我划一刀,等你人倒了再对你为所欲为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她风轻云淡的姿态,野心勃勃仿佛势在必得。
傅延声黑着脸轻呵一声,“你可真行!”
他将卧室的门重重一摔,大步离开。
恰逢与送夜宵的桂姨相遇,“少爷,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傅延声头也不回。
桂姨心下叹气,知道这是小两口又吵架了,她端着食物进到庄稚房间。
庄稚看着甜羹眉眼弯弯一笑:“谢谢桂姨。”
“太太喜欢就好。”
送完夜宵桂姨也没着急走,庄稚看出她是有话想说,但没主动问。
桂姨是傅家那边派来照顾他们的老人了,虽是佣人,但地位可见一斑,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庄稚喝了小半碗甜羹,桂姨这才开口道:“夫妻间哪有不吵架拌嘴的,但也没必要为了点小事伤和气,不值当。”
“大少爷很好哄的,他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太太你多说几句软话就行了。”
庄稚受教一般乖乖点头,“好,我知道了桂姨。”
桂姨笑了笑,见庄稚不吃了,便端着餐盘离开。
庄稚去卧室重新洗漱。
想着,还要她怎么哄?
她做的每一件事在傅延声眼里都是别有用心,他不信她,甚至很讨厌。
庄稚深吸一口气,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片刻后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忽然觉得,这样独守空房的婚姻,好没意思。
-
傅延声彻夜未归,也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待着。
翌日一早,庄稚去了公司。
她前段时间出差在外地,昨天刚回难得有个休息日就碰上傅延声抓奸事件,闹得轰轰烈烈最后啥也不是。
她拿着合同去总裁办找傅延声审核盖章,刚走到门口就被人拦住。
“不好意思,傅总现在不方便见客,有什么事可以交给我传达。”
眼前的人庄稚从前没见过,女人长着嫩生生的一张脸,水灵白净的瞧着就讨喜。
但庄稚对这类小白花的人向来敬谢不敏。
闻言勾唇:“你是?”
对方矜持颔首:“我是傅总新来的助理。”
庄稚瞥了眼她的工作牌,实习生,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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