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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昭礼痛的小脸涨红。
“宝宝别怕,没事,放松一点,进去会很爽的。”
江绥宴一脸欲色,舔着沉昭礼的耳垂说着哄人的话。
龟头像一把剑一样,破开软肉,直直的插进子宫。
伴随着沉昭礼的尖叫,一股水柱从穴内喷涌而出,激射在镜子上,顺着镜子往下流淌着。
与此同时,江绥宴也终于耐不住,喷射出股股白浊,又多又浓,和沉昭礼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绥宴抱着沉昭礼喘息着,享受着高潮结束后的余韵。
肉棒插在软乎乎的穴里,高潮后的穴肉一吸一吸的抽搐着,穴肉严丝合缝的贴着他的肉棒,延长了江绥宴射精的快感。
江绥宴把沉昭礼扭过来,揽过她的头不由分说的吻上去,唇齿交缠在一起,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沉昭礼的双臂搭在江绥宴的肩上,胸前软乎乎的两团挤在他的胸肌上,坚硬的胸膛磨得她的奶尖发痒,想让男人揉一揉,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只能自己伸手握住,生涩的揉捏着,来缓解这磨人的痒意。
江绥宴吻的入迷,舌头伸出来狠狠勾着沉昭礼的,过了很久才慢慢松开,两人的舌尖拉出了一条暧昧的银丝。
浴室升腾起阵阵暖意,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沉昭礼脸蛋通红,眼里充满欲色,一看就是被干的狠了。
嘴唇肿成嫣红色,伸出来一节小舌头喘息着。
眼前的人情色的脸,以及捧着雪乳的动作,都深深地刺激着江绥宴,男人刚刚软下去了肉棒又翘挺起来,本来降下去的欲望又渐渐升腾上去。
“宝宝,再给我舔一舔?嗯?”
男人浇灌了欲望的声音低沉悦耳,让沉昭礼无法拒绝。
她跪在地上,握住男人的肉棒轻轻揉了几下,江绥宴立刻发出一阵满足的叹息。
沉昭礼接着伸出舌尖顶着龟头上方的马眼,舌尖勾缠着马眼渗出来的浊液,红色的小舌和紫黑的肉棒对比鲜明,江绥宴看得一清二楚。
他眼底充斥着迫切需要缓解的欲望,手轻轻抚摩着沉昭礼的头,好像在奖励她舔的好似的。
沉昭礼的口交技术不怎么样,只能勉强合格,视觉冲击够了,但是要真让江绥宴觉得舒服还有点困难。
江绥宴也不着急抒解快感,他把手插进沉昭礼的发丝中,轻轻按着她的头。
“宝宝,含的再深一点好不好。”
沉昭礼很喜欢江绥宴喊她宝宝,尤其是在床上,每次喊的时候,她总感觉水流得更多了。
沉昭礼慢慢往下吞着肉棒,吞到一半的时候肉棒就顶着喉咙了,她不停吞咽着口水来缓解异物进入的不适感,却让江绥宴爽的头皮发麻。
江绥宴又把肉棒往前推进了几寸,肉棒很粗,入的又深,沉昭礼含不住,涨红了脸,干咳起来,眼泪都出来了,顺着眼角往下流。
这幅模样,不仅没有让男人停下来,反而让江绥宴的欲望更加高涨。
他轻轻拭去沉昭礼眼角的泪珠,“乖,忍一忍。”
沉昭礼真的要被干哭了,口中吞咽着根本含不下去的粗硬肉棒,膝盖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快撑不住了。
她含着肉棒呜咽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
江绥宴才意识到自己做狠了,赶忙把沉昭礼拉起来,抱进怀里哄她。
“宝宝,怎么哭了?做疼了?”
“膝盖疼……”
沉昭礼趴在男人肩上小声抽泣着。
江绥宴恍然,原来他忽视了瓷砖,瓷砖太过坚硬,跪久了肯定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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