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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竟全收了,还花了这么多银子。
又想起自己的画中有两幅是带了署名的,但她的落款都藏得很隐蔽,一眼也瞧不出来。
且那些画全买了,总不至于是看着她的落款去的。
白玉安一时也没想明白,就对着阿桃问道:“你当时就没问他全买了做什么去么?”
阿桃挠头:“奴婢只顾着高兴了,还生怕他反悔呢,一股脑儿就卖了。”
白玉安就点头,也不愿深想下去,几幅画而已,谁又没有落魄时候。
回到院子里,魏如意又过来道:“大人,今儿我与阿桃姐姐将铺子买下来了。”
这事在马车上阿桃已经与她说过了,白玉安点头,又道:“户部的程序可能比较麻烦,要跑两趟了。”
魏如意跟在白玉安的身后,笑着替他捧了杯热茶送过去:“这些大人不必操心,邻里已经画押了,这两天便能办好。”
白玉安接过魏如意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想着一桩事情总算了了,顿时心里也松了口气。
她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间,对着魏如意道:“你这两日空闲了也去瞧瞧别的糕点铺子怎么做的,将那些时兴的记下,到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魏如意给白玉安揉着肩头道:“这些大人放心便是。”
“上次我就看过了,都是奴婢拿手的。”
说着魏如意又红着脸弯腰凑到白玉安的面前:“等奴婢赚了银子,再去给大人寻个温和的方子调理,必不会让大人一直得这疾症的。”
白玉安险些被茶水噎住,魏如意的脑子里竟还想着这事。
不甘心
到了休沐这日,白玉安懒洋洋的不愿起。
阿桃进来看见白玉安露在外头的一小截白色脚踝,连忙就扯过被子替人盖好。
前些日子的夜里都没有睡好,早上又起了大早去上值,阿桃也不愿叫醒人,就放任白玉安自己睡去了。
白玉安这一趟睡的久,直到外头的天光大亮,她才懒洋洋的眯起眼。
瞧着紧闭的床幔半晌,脑中还有些昏沉,胸口处的胀痛又疼了起来。
埋头在枕间滚了滚,忍了这些日子她早已习惯,缠上束带反而没那么痛。
撑着起了身子,就朝着外面喊了声:阿桃。
“
阿桃在外面打扫院子,听到白玉安的声音就连忙放了手上的东西进来。
阿桃进来才刚掀开了床幔,白玉安就懒的靠在了她的怀里,闭着眼睛懒懒道:“束带拿来缠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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