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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仍然很热,但有微风吹过。
我在裙子上擦了擦汗湿的手,朝着铁蛋消失的方向走去。
我从来没见过铁蛋打架,也没听说他和村里的人起冲突。
这一次为了我破例,去谢谢他是我最起码应该做的。
铁蛋这半边的院子非常干净,角落堆积着一捆捆干草,还有长长短短的木头和木板。
一辆破旧的货卡占据院墙的另一边,工具和其他设备散落在与墙一样长的工作台上。
当我靠近时,听到主屋里一阵急促有力的锯木声。
我不知道铁蛋平常如此还是在发泄不满,也许我应该害怕,现在进去是个很糟糕的主意。
但我无法克制好奇,无法离开。
我的手贴在大门上,推开走了进去。
主屋非常小,只有外屋和里屋两个房间。
铁蛋在外屋的角落里,手里握着一个大铁锯,努力锯开一根大腿粗细的原木。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无法靠近一步,却也无法转身走出去。
仿佛察觉到我的存在,他猛地停下来,抬起头与我四目相对。
我有些尴尬,铁蛋回屋后显然第一件事是脱汗衫。
不是因为难看,恰恰相反,铁蛋赤裸的胸膛显露出发达的肌肉,汗水闪闪发光,刺人眼睛。
“莎莎?”
他气喘吁吁地叫了一声。
铁蛋的眼神狂野,呼吸粗重,身体因干活而颤抖。
高大的身躯,发达的肌肉,他看起来可以举起院子里的那辆小货卡,把它扔到庄稼地的另一头。
铁蛋的嘴巴微微张开,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的面容阴沉,原本黝黑的皮肤让这股阴沉更透着危险。
看得出来,他非常生气,但仍然努力克制,没有将愤怒发泄在我身上。
我抬起脚步朝他走去,他似乎做好准备,双手放在臀部,背部和肩膀僵硬。
当我停在他面前时,他没有直视,而是将目光瞄准地面。
“铁蛋?”
他没有动,没有说话。
我伸出手,碰触到了他的手臂,又叫了声:“铁蛋?”
他摇晃了下,手指下的肌肉越加绷紧,但没有抽身。
他终于低声回答:“嗯?”
“我只是……只是想谢谢你刚才做的一切。”
铁蛋低着头,不让我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
我不假思索地抬起手,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向后仰起,需要那双眼睛落在我身上。
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我的小腹不由打着旋下沉。
我正想松开道歉,但他却偏过头,稍微靠近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压在我的手掌上。
好一会儿,他抬起下巴,浓密的睫毛扬起,迎上我的目光。
我的身体像经历电击,火花四溅,热量迅速在我的皮肤蔓延。
“你喜欢我的手放在你身上吗?”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问题脱口而出。
铁蛋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里充满温柔和脆弱,让我想要给他一切,一切他以为不会拥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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