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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又做了新帝的皇后,可想这人究竟厉害到了何等地步,要千万小心对待才是。
这厢入了府。
魏妙沁倒也不觉得如何累了,等洗漱换了衣裳,又用了些食物后,便出府去领略边城不一样的建筑风情了。
荀锐也一并走在她的身侧。
弄得一干官员也悄悄跟在了后面,生怕贵人出了事。
毕竟从前那位只是来边关的小将,一人独行杀敌那叫勇猛,如今成了皇帝了,那哪儿一样呢?魏妙沁问荀锐:“闫焰他们也在此地的军营中?”
荀锐:“嗯。”
“若是前往探望……”
魏妙沁方才起了个头。
荀锐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腕,从路边的摊子上抓起一支木头削的簪子,定定看着她,插入了她的发间。
荀锐阴沉的语气里,难得裹了一丝尖酸意味:“妙妙如此……岂不是叫众人都眼看着,妙妙背着我去见别的男子。
不肯为我留一点颜面。”
魏妙沁乍见他这般。
是……醋得狠了?魏妙沁舔了下唇,道:“哪里是背着你?分明是当着你面……”
“那更不成。”
荀锐眸光阴沉地屈指理了理她耳边的发。
“好吧,不成就不成。
改日再说。”
魏妙沁话音落下,就听得远方的城楼上燃起了烽烟。
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有身着短打的青壮男子一路跑来,边跑边喊:“来了!
又打来了!”
荀锐阴沉道:“松嘉身边的人,应该也回到族内了。”
魏妙沁皱眉:“使臣队伍里的人?有漏网之鱼?”
“松嘉是崇火王上的长子,怎会不做准备便赴京?自然有人悄然跟随,等着时刻禀报族内。
松嘉被扣的事传回去……他该要气疯了。”
不如此,崇火族的王上还会继续龟缩。
也只有长子叫人这样毫不留情面地扣住了,他才会怒极亲自出兵。
魏妙沁问:“那……那你这就要去了?”
她一时还有些呆。
毕竟先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时刻,那远处的烽火、叫喊声,都好似隔离在一片梦境中,充满了不真实。
荀锐心底一块大石落了地。
幸而她没有先问闫焰和魏静远是不是要上战场了,上去了会如何……而是先问了他。
否则他兴许立即失了理智……“不急。”
荀锐道。
说罢,他又主动道:“闫焰二人也不会有事。”
魏妙沁点了头,摸了摸头上的发簪,道:“……那就先买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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