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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
我都可以!”
冯仲良不为所动,强行将她拖入,“他过去有三长两短,你都要如数奉还。”
纪凭生在后头,闻言心颤。
他听到赵尤今对过去的坦白,知晓了真相。
诚然,他也想让她死,让她明白迫害功臣罪大恶极,可他不会说,有纪律,他不能说。
冯仲良却说了,他一定很痛吧?
到这刻,纪凭生总算释然,不再纠结于冯仲良对司闻这场悲剧的推波助澜。
就像冯仲良所说,禁毒是一条不归路,成功面前,一切都值得。
禁毒人的一生如履薄冰,或许走入过迷雾,但雾散时仍在正途,还纠结什么对对错错?
司闻命人领胡莱去见番玛。
番玛从江林踏入,抵达指定之地,身后众人相随。
那凹陷的双颊与眼窝,以及如丧尸般空洞麻木的眼神,将他们毒鬼的身份展露无遗。
胡莱依照司闻的嘱咐,对番玛说道:“先前不见你人影,我还以为你的诚意不过如此。”
番玛经翻译得知胡莱所言,回应道:“hereiadoesouroperationstartnow?”
胡莱微微一笑,抽着复古烟杆,烟斗中是烟丝仿制的大麻,“你们这么多人来到我的地盘,莫不是想仗势欺人?没听过我国文化中有句俗语叫‘强龙难压地头蛇’吗?”
番玛听完翻译,那本就竖立的两条眉毛愈发陡峭,为整张脸平添许多残忍。
胡莱瞥了一眼,被他那凶恶之相吓得心跳骤急,却不敢妄动,只因身后便是司闻的枪,而司闻比他更凶狠。
番玛朝身后看一眼,挥手遣散三十人左右。
胡莱扬起下巴,望一眼他的身后,说道:“再远点。”
番玛从身旁之人手中夺过枪,朝着胡莱身旁那棵树开了一枪,警告道:“cdgthoseelessonesaroundyou,evenifyoualleattother,itsstillnothreattoatallyoudbetterknowthisyourheart”
胡莱也算见过世面,对番玛并非畏惧,只是他不能死,还想保住家人的性命,故而容易显得胆怯。
番玛脾气暴躁,一枪便打散了他的逻辑,他突然张口结舌,忘了后面台词。
司闻在高处观察,见胡莱废物,扔下望远镜,从后方包抄,迅速逼近战场。
他一路迅猛,与番玛的人几次照面,对方虽惊讶在此处见到他,却未阻拦。
司闻冲到番玛跟前,一枪打掉胡莱的烟杆,拉着番玛撤退,“走!
这是个圈套!”
番玛双目圆睁,还没来得及分辨敌我,就被司闻带离现场。
司闻的手下配合默契,瞬间将胡莱扯回,按在树底踩住,接着吐掉叼着的树叶,左脚前蹬,机枪架腿,对着番玛身后的追兵一阵扫射。
枪声与惨叫声交织成一片,惊起满林生灵。
番玛的手下并非草包,遭袭后纷纷拔枪,以树为掩体,与胡莱这边交火了。
冯仲良和纪凭生听到枪声默契地停下脚步。
赵尤今尖叫两声,拼命挣脱冯仲良,捂着耳朵往回奔去。
形势紧张,冯仲良只能先将纪凭生拽到一处天然掩体后,观察四周。
纪凭生大力喘息着,冯仲良扶好他身上几乎要甩落的11式步枪,拍下他肩膀道:“要活着,出去公布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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