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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御医正说着,便见忠义“父女”
前来,忙拉着两人一起劝贾琏这个病号。
面对众人的好意,贾琏点点头,自是乖巧无比的应下。
可躺在病床上,贾琏也闲不住,让人把贾珍提溜进来。
自打被迫按着郡主所给的“话本”
演戏之后,贾珍便是“三不管”
人员,但贾珍也没离开。
一来,他还不知道贾赦父子情况;二来,他也不是个傻的,上皇,忠义亲王都在这呢,他跑回家干啥?而且看这上皇离开的面色,就差没刻个朕很生气了!
所以说,外边很危险,还是医寮小院最安全。
他随便找个地方窝着就行。
等贾珍被引进来,贾琏旋即鼻子皱了皱:“珍大哥,你干了什么?这馊味,满屋子的药味都掩饰不住。”
“很馊吗?”
贾珍嗅了嗅自己身上这味,他就是有些酒气,一日没换洗衣服,被吓得冒出的大汗,又跪地抱竹林的。
这味道多了些。
贾琏当即让人把这形象邋遢快接近与乞丐的贾珍请去洗澡。
沐浴过后,穿着贾琏的衣服,贾珍倒是没觉几分别扭,直来直往的表达了自己的关心,顺带朝贾琏告个委屈:“琏儿,你也别嫌我这兄长没帮上什么忙。
昨日有上皇坐镇,我倒是松口气了。
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对了,你可别嫌我酒气一身,这可正是关心你的表现。
我在外边一听到青北书院出事的消息,刚摸上的美人当场就撒手,朝着你们奔过来了。
“
一想起之前贾琏嫌弃的表现,贾珍又嗅嗅自己:“你鼻子咋就这么灵呢。”
“是,多谢珍大哥,你的好我都记得。”
一见贾珍一脸“我香喷喷”
模样,贾琏又道歉又解释一番:“大抵是我这两天药喝多了,药性未散。
两股味道对撞,我闻得很难熬,想吐,这才开口说道。”
“那什么,你没事吧?我去请御医看看?”
贾珍一听这话,当即急了。
“没事。”
贾琏笑笑:“我也还没脆弱到那地步。”
一笔带过自己如今还隐隐作疼的手,贾琏开口,“珍……珍大哥,你我之间,我也不废话多说。
这事背后还与王家有关系。
我是铁定要收拾二房的。
到时候若是发生一些有损贾家名声的事情,你可莫要太过动怒。”
“王家?王子腾?!”
贾珍咬牙:“他这么能那么狼心狗肺?叔祖父昔年待他可若徒弟。
咱贾家军中一半的人手都归他了呢!
远的不说,就我知道的,我祖父,叔祖父可都是当过京城节度使的,这王子腾接任京城节度使,才二十八岁,这般年轻,便能坐稳这位置,没我们这贾家旧日香火情,想得美!
当年,他提着礼上门的时候还千万般讨好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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