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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赦猪头排第一,小瑚瑚第二,养家糊口顶门立户当家宝贝排第三,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吉祥三宝。”
忠义亲王学着那骄傲得意的腔调,缓缓道来:“瑚儿洗三的时候,老五对我们嘚瑟的。
后来,他们小两口便以大宝,二宝,三宝来互相称呼。”
“您这是怕他们想起来了?”
贾琏眉头一拧,问道。
“不怕他们想起来,而是怕了这份情。”
忠义亲王长叹息一声:“你们两个,我之前的事情都没瞒过你们。
不是让你们背负这份过往,而是想让你们从中吸取经验教训,然后别像我们固步自封,圈地为牢,不敢去面对。”
说完,忠义亲王眼角余光扫到贾琏若有所思的模样,忙不迭转移话题,边说边将手中的信笺掏出来,递给两人:“你们自己看,看完别笑。”
司徒乐不明所以,伸手接过,一目十行扫过,万分艰难的将信笺递给贾琏:“琏兄,你……你没准以后不容易啊。”
这两人若是有朝一日相认后,身为儿子,贾琏得天天跟在后头收拾麻烦。
贾琏展开信件,沉默的扫过密探写的,以及秦王亲笔所书的画,默默扭头瞪忠义亲王,问:“你们皇家教育是不是搞黑幕?我爹这字总比秦王这狗爬一样的好多了吧?为什么我爹是上书房唯一肄业生?”
“五弟武学为长,他能一拳捶飞武师,而赦儿就算以金石古玩见长,可他鉴赏品评比不过太傅。”
忠义亲王维护皇家教育的公平公正,一本正经道:“他们两都已经是开了极宽的后门了的。”
贾琏长吁一口气,手抖着将信笺揉成一团:“知道熊孩子怎么来的吗?就是被你们惯出来的。”
这皇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奇葩王爷,而且没准这王爷还会是他“娘。”
信笺上说密探终于在扬州著名的莲花书院门口寻到了已经完成“剃度”
的秦王。
至于秦王为什么要剃度——据说当和尚讨饭就能叫化缘。
秦王分外委屈,从密探代笔的字迹都能透出一二来。
秦王按着众人所指示,一路朝西南方向而来,然后一不留神顺风船搭过头了,来到一个叫甬庆的地方,宰了一船倭寇。
然后,秦王告状,不满当地地方官员不给他劳务费!
害他没办法,把自己一头秀发给一刀剪了,卖了当束脩。
他自己从甬庆装和尚化缘看风水算相,安全活到了扬州。
秦王还不怕死的添了一句——江南太热,光头贼凉快。
信笺的最后,秦王画了一张血淋淋的悬梁刺股图,表明自己要拜名师学习的决心!
“天要下雨,娘要考试。”
贾琏想想,最后秉承唯恐天下不乱的念头道:“就让他考考。
你越拦着他越执拗。
忘记你们之前想着棒打鸳鸯,结果打得两人越难舍难分?”
“对啊,爹,你就让五叔考呗。
他能拿着长春府的名帖在扬州参加乡试,那还真算他能耐了!”
司徒乐觉得自己非常不厚道,想看看他五叔是否如传言那般逢凶化吉,吉星高照。
“你们这两兔崽子!”
忠义亲王嘴角一抽,捂额头:“反正也没人能打得过他,抓不回来,我们也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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