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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下细细回想一下,罗艺惊觉,这孩子竟然从来就没有正常过!
从小到大,从头至尾就是个奇葩。
正想得汗涔涔,书房的门被敲响了,夫人喊他一起用膳。
罗艺挽着夫人的手臂,偷偷瞄了眼自家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的夫人,实在很难想象,生了这么个从行为到思想都透着诡异的孩子。
刚走进客厅,双目一拐,看到客厅角落处放着的两口铁皮大箱子,尺寸之大,就是藏个人都绰绰有余。
“这是什么东西?哪来的?”
“回王爷的话,是少保一大早带回来的,说是先搁这的,这会儿少保晨跑去了。”
罗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这个熊孩子有个习惯,每日必定早起锻炼,绕着后花园跑上四五十圈之后,才来用早膳,用完膳之后再去武艺场练武,除去用膳,几乎一练就是一整天。
至于那两口大铁箱子--他压根看都不想看一眼,谁知道是不是那小子从哪弄回来的废铜烂铁,烟花爆竹的。
“王爷,王爷——”
罗艺刚坐下,抬起头就看到一向稳重得当的旗牌官张公瑾喜不胜收地大步踏进了前厅。
“王爷,王妃,好消息,好消息啊,真是大快人心。”
“公瑾何事这么高兴?”
张公瑾弯腰行礼毕,道:“王爷,昨晚上定国公府和安国公府被劫了。”
说起这定国公安国公伍亮兄弟,可是大有来头。
这两兄弟是杨林的亲信,奉隋文帝杨坚之命,前来幽燕九郡帮忙北平王府处理军务,说的好听是帮办军务,实则是朝廷的耳目,作暗中监视之用。
这伍亮兄弟父子三人来到北平王府地盘上之后,专横跋扈,胡作非为,闹得民不安生,丝毫不知收敛。
罗艺本人也是极为看不过,但是碍于隋文帝的面子,也就勉强忍了下来,只要不触及他的逆鳞便罢。
如今听说这伍家兄弟的宅院被劫了,罗艺也是喜上眉梢,拉着张公瑾坐下道:“哦?怎么回事?与本王详细说说。”
“在下今日一大早经过定国公府邸时,里面闹翻天了,连守卫什么都不见了,后来拉着一个小厮一问才知道,定国公府和安国公府同时被劫,这会儿府里所有人都去抓那贼人去了。”
“属下估摸着伍亮兄弟这些年搜刮了不少民膏,也藏了不少好东西,这下,全被劫了,据说伍亮埋在井底下的两大箱子珠宝都被挖出来了给盗走了。”
“呵呵……王爷,您说他可不得急得跳脚么?说不定棺材本都在里头呢。”
罗艺笑过之后,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来着。
“你说被盗了两大箱金银珠宝?”
“是啊,据说是大铁箱子装着,埋在井底的,也不知道那贼人是如何知晓的,竟然连箱子一起搬走了。”
“没想到在我北平王府的地盘上,还有如此能人啊,少说一箱子也有百八十斤重,一夜来回跑了两回。
末了,生怕伍亮不知道,还在他睡觉的榻前贴了张白字条说是井里的财宝他不客气的收下了,代替幽燕九郡的百姓们感谢定国公慷慨解囊。
伍亮兄弟这才知道攒了半辈子的财宝被人给盗了。”
“那贼人还真是有趣。”
王妃掩帕笑。
“可不是。
而且还武艺高强,谁能踏入安国公府,如履平地啊。”
“不过,这样的贼人……万一来盗取我北平王府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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