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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说的对,这才是大家子的做法。”
贾史氏对二儿子满意的点头,又看向了嗤笑的大儿子,“难道似你一般,小辈们犯了错只当看不见?我贾家的基业可不能如此败坏了!”
贾赦不明白怎么又和贾家基业败坏扯上关系了,他不耐烦的摆手道:“珍哥儿不过放出些下人来专心闭门守孝怎么就成了犯错了?老太太之前也不是没叫过珍哥儿来,是珍哥儿说家里二重白事不好冲撞,我看老二你也够呛能叫来!”
说完,他也不等贾史氏和贾政借着说话,就抬脚走了。
贾史氏看贾赦离开,又是一顿批骂贾赦不中用、无能的话,拉着贾政的手道:“咱们这样的人家,万没有这般做事的。
便是放出来了人,也该各处补上人手才是。
之前珍哥儿那边的大管家年岁到了求我荐人,我便让赖升去帮他。
没想到这次连赖升也放出来了!
我想着约莫有人说了什么,让那孩子左了性子,你去看看他,和他好好分说清楚。
不是我扣着赖升一家身契,而是怕他年纪小被人唬了!”
“母亲一片慈心,珍哥儿实在太任性了!”
贾政皱着眉头下了定论。
丁礼不知道这母子俩的谈话,就算知道了恐怕也只有腻味而没别的感觉。
处理完了家事,因为是守孝当中,时间非常充裕,丁礼便沉下心来重新修习北冥神功。
闲来无事的时候他也会想一想方洋,也不知道方洋什么时候才会来找自己,又或者他永远都不会找自己了!
这般过了四五天,贾政几次传话丁礼都还是那句“怕冲撞了不去拜访”
,贾政心里气得不行,便趁着休沐日来宁国府了。
“政二老爷稍待,我这就去通报咱们大爷。”
贾政看着自己不同以往可以直接出入的待遇,心里的火气更甚,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丁礼听到通传之后到了前厅来,就看见了这样一个怒意深沉的贾政来。
不过丁礼也不惧他,只按照才摸索出来的礼仪对贾政行礼:“政二叔。”
“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叔!”
贾政拿起手边的茶盏重重一放。
丁礼把视线转向了桌上的定窑白瓷茶盏,立刻就招手来:“姜茶。”
“大爷!”
厅外的姜茶听见丁礼叫自己就赶紧进去。
“换了。”
丁礼指着詹桌上的茶盏说。
白瓷的颜色他很喜欢,不想被人损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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