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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她的声音,魏诀就放下了手中的奏章,抬起头,“阿晚有什么急事要见他?”
“很紧要的事情,已经过了两天了再不处理我怕就来不及了。”
孟清晚自然而然地坐在他的身边,一方宽敞的椅子上,她和男主两个人也不显得拥挤。
说到两日,魏诀的黑眸若无其事地扫过她的一张脸,他已经知道了是什么事情,可还是忍不住要再问一遍,“阿晚要说的事和温籍有关?”
哪怕他的脸色没有一丁点儿的变化,可是亲密相处的时日也挺多了。
孟清晚摸清了他的性子,知道若是自己回答是的话他的心里肯定不痛快,因为他总是喜欢挑温从知的刺,而且讨厌自己和温从知联系在一起。
所以她义正言辞地否认了,杏眼黑白分明带着几分急切,“陛下,我的急事和创办的报纸有关。
有人在蓄意破坏报纸的公信力,我岂能让她如意?!”
“阿晚说的是真的?”
他的眸光深沉,定定地盯着她的眼睛,想要从其中看出个究竟。
孟清晚一点都不心虚,当然是真的,她重重地点头,脸上的神色要多真挚有多真挚,“陛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吧,男、女之间的事情外人又插不了手。
婚约就只是婚约,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温世兄…师兄他若是不喜欢谁也不能按着他的头娶七娘。
我是不耐烦管这种情感上的事情,太复杂了也和我关系不大呀。”
“但是,有人假借报纸的名义,那我就必须得插手了。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不容许任何人把它当做攻击其他人的工具。”
她的脸皱巴巴的成了一团,一看就是气的不行。
魏诀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脸,骨节匀称的手指张开刚好把她的整张脸覆盖住,温柔缱绻的动作透露出他心中的满足。
他喜欢听她说不关心温从知的话,薄唇轻轻地勾着,唇色殷红。
“阿晚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会让任仲茂过来见你,让他一切听你的吩咐。
至于孟如心和温籍的婚约……”
他轻佻一笑收回了覆在她脸上的手指,紧接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孟家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找死,朕多想杀了她,杀了他们。”
他的声音戾气逼人,就连孟清晚都狠狠地吓了一跳。
“陛下,你也觉得这件事和孟如心有关?我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她,她之前说过想要嫁给温从知的话。”
“阿晚,他们对你有恶意,一次又一次,我容不下他们,却无法杀了他们。”
魏诀的语气转而变得低沉,他最最嫌恶的就是孟如心那个恶心的女人,可他就是不能杀她,甚至于她背后的家族承恩公府孟家也必须找出“合情合理”
的理由才能杀之。
“……陛下,有的时候讨厌一些人未必就要杀了他们。”
孟清晚总算还惦记着她的这具身体与孟家人的关系,杀全家过分了一些,她兴致盎然地提建议,“监察司手里也许有他们的把柄,今日罚一次,t明日罚一次,后天再罚一次,慢慢地,就不信他们不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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