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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闻心情不好,席上喝了半杯啤酒,可是安闻这个酒量,遗传兰胜男,比蚂蚁还小,半杯就晕晕乎乎的。
他起身想去卫生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刚进卫生间,就被齐笛堵在了门里。
齐笛也喝了些酒,看起来酒量比安闻好多了,脸色完全不似安闻红彤彤的。
“你要上厕所吗?”
安闻右手去拽门把手,“你急你先来。”
“是挺急的,”
齐笛把安闻的手抓在手里,“你昨晚看那些片子了吗?”
他一步一步靠近,安闻想走,被他一把推进隔间里,齐笛把手扶在墙上,低下头,语气暧昧,“看得时候想我了吗?”
安闻感觉到齐笛嘴里温热的气息,喷在自己脸上,夹杂一股酒味,他反胃的感觉更加强烈。
虽然喝了酒,但头脑还算清醒,脑子里零碎的片段连成线,他感到头皮发麻。
他耐着性子跟齐笛说,“齐笛,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先从这里出去,我们出去说。”
谁知齐笛根本不听他说话,他的身体贴上来,一手扶住安闻的腰,脑袋耷拉在安闻肩上,“安闻,我想你。
学校人多,终于能独处了,你别躲我好不好。”
“齐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
安闻推开他,往外走,“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隔间门“咣”
的一声撞上,安闻被大力拽回隔间。
我觉得恶心
齐笛红着眼睛,把安闻按在墙上,强势地吻了上去,“误会什么?你前两天还不这样的。”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他撕扯着安闻的唇,安闻感受到一阵锐痛,“是不是林清宇跟你说了什么?安闻,我是真的喜欢你不要这样对我。”
安闻使劲力气挣扎,可是自己喝了酒,手脚发软,齐笛气急败坏地使了全身的力气,他挣脱不得。
安闻感觉齐笛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服,他惊慌地狠咬齐笛的舌头,可齐笛不管不顾,口舌中混杂着血腥气,齐笛仍像野兽一样亲吻。
安闻听到卫生间外有敲门的声音,他发了狠,挣扎出一条膝盖,用尽力气往上一提,齐笛顿时松了口,后退两步捂住下面。
安闻趁机向外跑,与此同时,隔间门被推开,安闻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混着熟悉的味道,像牛肉面的味道,是林清宇。
林清宇看着狼狈的安闻,嘴角带着血,衬衫从裤子里拉出半截儿。
“他欺负你了?”
林清宇盯着齐笛,目露凶光。
安闻没有回答,跑到洗手池旁,快速地冲洗,整理衣裳。
隔间门又被关上,里面传来打斗的响动,以及齐笛痛苦的呻吟。
安闻整理好衣服,洗了个脸,酒全醒了,他看了一眼卫生间的门,是被暴力撞开的,锁不上了。
门外已经围了几个人,预计马上大批看热闹的人就会进来。
他敲了敲隔间的门,“林清宇,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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