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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闻红着耳朵骂道,“林清宇,你有病啊。”
说完拽过他的两只手放在手心揉搓,“大半夜不睡觉,跑我家门口堆雪人,病得不轻。”
“别捂了,怪冷的。”
林清宇把手缩回来,在口袋里找了个手帕囫囵擦干,揣回自己兜里,看着那个雪人问,“还生气吗?”
“我本来就没生气,神经病。”
安闻嘴硬。
安闻背对着大门,正好挡住了兰胜男的视线,兰胜男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冲着他们大喊,“小宇来了吗?快进屋,外面冷。”
林清宇略过安闻探了下脑袋,“哎,阿姨,是我,马上来。”
说完拉着安闻的胳膊往屋里走。
林清宇的手真冰,透过安闻的衣服传到他的皮肤,他看着那只通红泛白的手,突然想把他握在手里,揣在兜里,想抚摸那些指节,想描摹指甲的形状,想让这只手一直掐在自己衣服上,手腕上,甚至耳垂上,脸颊上
他就任由林清宇这样拉着,跟在林清宇身后,盯着林清宇拉过的胳膊,踩着林清宇踏过的雪,亦步亦趋。
一片雪花吹进了眼睛里,寒凉刺激地安闻眨了眨眼睛,陡然清醒。
他停了脚步,挣脱了林清宇的手。
一双唇紧紧地抿着,抢先林清宇一步进了卧室,慌不择路地把林清宇关在了门外。
安闻靠在门上,心若擂鼓。
完蛋了,一定是憋太久了,自己才会产生这种变态的想法。
妈的,智障啊,对着男人都能有反应,操,真操蛋。
他晃了晃脑袋,决定还是要找一点小片片看看。
林清宇跟兰胜男打过招呼后,就来到安闻房门口,他以为安闻还在生气,轻声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
他没有办法,怕惊动兰胜男,只能在门外小声地,一遍一遍叫安闻的名字。
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但安闻还是没有应门。
于是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安闻发消息,可他的手僵硬得发紧,敲了好久,都没能连成完整的句子。
他懊恼地用头顶了顶门,房门猛地一开,林清宇跌了进去。
安闻下意识伸手接住他,却又碰到了一双冰凉的手,这么长时间还没暖过来,看来是真的冻厉害了。
他气鼓鼓地拖着他的手来到卫生间,林清宇的手僵硬苍白,也不敢用热水,只放了跟体温差不多温度的水,看看那双手慢慢回复血色,安闻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冻伤膏。
林清宇没有说话,任由安闻瞎折腾。
终于在安闻拿出纱布的时候,他绷不住了。
“如果你还生气的话,就把我绑起来打一顿。
不然,我觉得这个纱布和绷带可能没什么用处。”
安闻看着林清宇手指肿胀,上面还有小小的裂口,哪里还有心思跟林清宇瞎贫,他瞪着林清宇凶巴巴地说,“苦肉计对我没有用。
你是三岁小孩吗?大半夜没有手套堆什么雪人。”
林清宇委屈又无奈地说,“你不回我微信,不接我电话,不给我开门,我怕打扰阿姨休息,又不敢敲门。”
“屁。”
安闻驳斥他,“怕打扰我妈还打电话。”
“我没有,可能是我妈看我出来找你,就给阿姨打电话招呼一声。”
林清宇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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