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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余时辰后,沈听檀伤口崩裂,才不得己松开了宋若素。
宋若素又心疼又满足,撑着软绵绵的身体,将自己与沈听檀收拾妥当,方才请了闻人羽来。
闻人羽意味深长地瞧瞧宋若素,又瞧瞧沈听檀,末了,断言道:“听檀,你表面冷静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骨子里头,却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沈听檀确实是个不要命的疯子,他为宋若素疯了两回,幸运地得偿所愿了。
宋若素忧心忡忡地道:“闻人公子,如何?严重么?”
闻人羽无奈地道:“严重得很,恐怕得多休养几日了。”
“并无性命之忧便好。”
宋若素望着闻人羽道,“闻人公子,请告诉我有何注意事项,便于我更好地照顾檀郎。”
闻人羽打趣道:“最大的注意事项便是你勿要近听檀的身,以防听檀把持不住。”
宋若素抿了抿唇瓣:“我知晓了。”
沈听檀急声道:“不准。”
闻人羽失笑道:“我是逗你们的,你们情比金坚,我怎忍心要你们遥遥相对?”
待闻人羽为沈听檀处理好伤口,并出了房门后,宋若素方才坦率地道:“我不喜欢檀郎游刃有余,我喜欢檀郎把持不住,但在檀郎彻底痊愈前,檀郎必须把持住。”
沈听檀忆起宋若素先前曾说过的话,承诺道:“待为夫痊愈,定要将娘子弄得坏掉。”
宋若素忍着羞耻道:“我甚是期待。”
沈听檀这才问道:“为夫昏迷了几日?”
宋若素答道:“整整十三个时辰。”
沈听檀歉然地道:“教娘子担心了,对不住。”
“檀郎流了很多很多的血,闻人公子还吓我檀郎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
宋若素上了床榻,埋首于沈听檀心口,“我害怕得想哭,又觉得哭泣不吉利,死命地阻止自己哭。
我当时下定了决心,万一檀郎真的醒不过来了,我便为檀郎殉情。”
“闻人大抵是故意的,他想撮合我们。”
沈听檀解了宋若素的发带,以指尖梳理着宋若素的发丝,道,“只要娘子尚在等为夫,即便为夫成了鬼,亦会从地府逃出来,与娘子团聚。”
宋若素软声软气地道:“檀郎愈来愈会说情话了。”
沈听檀否认道:“为夫并不认为这是情话,这乃是为夫的肺腑之言。”
“檀郎果真是愈来愈会说情话了。”
不待沈听檀否认,宋若素问道,“我将‘称意’给了闻人公子,檀郎是如何寻到我的?”
“是雄蛊寻到了雌蛊。”
沈听檀百味杂陈地道,“娘子中了合欢蛊,不知是幸抑或是不幸。”
合欢蛊教宋若素吃了不少苦头,不过若是没有合欢蛊,他与沈听檀十之八九会平白蹉跎不少岁月,方能两情相悦罢?他吻上了沈听檀的唇瓣:“我认为是幸。”
十日后,沈听檀的伤口长好了,能起身了,但他并没有实践诺言,将宋若素弄得坏掉,而是亲自开始筹备结契大典。
又半个月,玄心宗内热闹非凡,宋若素与沈听檀在一众修仙者的见证下,成了真真正正的道侣。
当夜,宋若素受不住地向沈听檀求饶了,沈听檀却并未放过宋若素,只是吻干了宋若素眼尾的泪水,不断地道:“娘子,为夫心悦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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