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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姠之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唉,还是很有文学细胞的嘛。
她活络的气息惊动了纪鸣橙,睁眼侧脸看她:“你干嘛?”
“我睡不着。”
“睡不着?”
彭姠之趴在纪鸣橙旁边,能闻到她身上沐浴露的清新,还有洗发露残留的香味。
这种味道她没有闻过,但很特别,像是很淡的茉莉,又调了一点橙皮的灵动,和纪鸣橙这个人有多搭呢,就是香味好像缝进了她的头发里,千丝万缕,根根都被浸染过。
“嗯,其实,我总是失眠。”
有这个毛病很久了,去医院也看过,网上各种偏方也试过,甚至去找过心理医生,但都没有什么效果。
也困,也倦,但一闭上眼,脑子里就像有一根筷子在搅面线,什么也没想,但跑得很累。
有时甚至眼睛也闭不牢,总不自觉地张开,望着天花板,又侧卧着打开手机。
这样一刷、又一刷,到三四点,到四五点,才迷迷糊糊地眯一会儿。
彭姠之睡得很香,以至于她是先听到鸟叫,才在暖烘烘的被窝里醒过来。
她没有听到手机的震动声,也没有听到外面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或者有人蹲在河边玩水,或者有人摆弄锅碗瓢盆准备收帐,就单只听到了清脆的鸟鸣,像是睡在树叶里。
还有新枝的清香和隐约的橙皮味儿,就更像了。
她醒来时,太阳穴难得地很安宁,没有像被打过一样,掀开眼帘,眉头也没有皱,眼缝没有缠绵。
她发现自己紧紧靠着纪鸣橙,腮边抵着她的颈窝,手横过去揽着她,捏着她的耳朵。
纪鸣橙还在熟睡,薄胎瓷一样,透过帐篷的缝隙射入的一点晨曦在她脸上流连。
她微微朝被握住的耳朵那头侧着脸,眉毛也合拢,像是睡梦中被冒犯了,有一点难耐,只不过良好的家教让她没有惊扰任何人的好梦。
被彭姠之握住的耳朵是红的,似乎红了一整晚,甚至朝颈部蔓延。
手心里有奇妙的触感,彭姠之又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耳垂,软软的,糯糯的,带着一点热气,好奇妙。
指尖碰到纪鸣橙的脖子,她苏醒过来,头一摆,看着彭姠之。
眼睛里没有什么内容,水灵灵的,因为还有残留的梦境。
彭姠之忽然就心跳漏了一拍,因为自己还握着她的左耳。
“你要摸到什么时候?”
纪鸣橙用气声问她。
彭姠之想收回来,但被她一问,又觉得直接缩手有点没面子,便趁势又揉了一下:“你耳朵还挺软的。”
又在手心里热了一点。
纪鸣橙纤长的脖子一动。
彭姠之这才装作不经意地收回来,清清嗓子:“我昨晚拉着你耳朵睡的啊?”
“嗯。”
先是右耳,把她的手拨开,又摸到了左耳。
纪鸣橙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彭姠之这个人讲道理,因为对方说出的话总显得很滑稽,比如深沉地说自己失眠,转头就呼呼大睡,又比如说自己封心锁爱专注事业,但身体似乎还本能地保留着对另一半的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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