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像是掌心覆了层冰,冰将皮肉烫开,刺激深层的腐肉,手心和指尖的痛疼像一根线牵动,把痛意传递到双臂、五脏六腑、四肢……
纤细腰肢已经忍不住扭动,想弯腰缩背,他又在前面站着,若站起来,只会撞到他怀里,陆玉音一时如热锅上的蚂蚁,还是绑着的那种,只能不安微微扭动,背后桌沿磨着腰间,双腿战战想跳起来但不能,死命压制住反抗欲望。
陆玉音难以停止身体的颤抖,而这男人稳如磐石,大手贴着她手心,简直如同十指交握,只不过中间隔了张帕子。
而那帕子在她眼里宛如铁钉板,他微微皱眉关注着她的神色,谁都暂时没有发觉不妥。
“呼……”
满脸是泪的美人哭着喘息,手被迫举着,跟他十指隔帕相贴。
她大口大口呼吸,迫使眩晕的脑袋清醒,又将他身上那股温热气息也吞下去不少,头脑又开始迷糊了。
痛意是最大感觉,但慢慢的,冰凉的药沾在伤口上,不知何时开始发热,很大程度是他掌心的温度将这药捂化。
陆玉音低头喘气,微乱的发丝垂下,正好轻轻搔过他的手背。
男子的手背关节如竹分明,线条紧绷流畅,隐有青筋,有人看到他手指的话一定知道他是个文人,可再看手背手腕,这是有习武练身习惯的男子才会有的线条,就知道衣袍下的他的身体一定不会像表面上那样清瘦。
现在她的青丝就像探寻验证这想法一样,随她微微晃动而往他袖袍里钻。
药味很重,她身上幽香却不可避免被他清晰嗅到,顾景桢正看着那缕发丝,而发丝的主人毫无自知,低着头泣泪,鼻尖发出孱弱低吟,半敛眸中全是细碎水光。
她在努力坐正,不至于倒到他身上去,药劲上来,好似创口被清理干净,或许是心理作用,由内而外觉得有一种治愈效果,可依旧很难受,“松开吧……”
“知道错了么?”
男人非要等到惩罚过后才发慈悲,嗓音醇厚舒缓指引:“认错,我就松开。”
陆玉音连连点头,发丝一下一下晃动,眼里一片迷蒙,敷衍说:“我认错,我保证不会再有下回。”
顾景桢一看这模样就知道她现在没带脑子,怕是连错哪儿都不知道,但看样子,现在再让她想也不会想得出,再弄下去她就真的该嚎啕大哭了,那时候才不知道要怎么收场呢。
男人仍用手贴着她的,她被迫举起的双臂已经发酸,胸前不由高挺,他此前只看过一眼就移开视线,若是现在这副摇摇晃晃的身躯歪倒……
“说话,让我信你。”
陆玉音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如果能结束这种折磨,说什么她都愿意。
“我以后一定会谨记你的每句话,你说东,我不敢往西,你叫我朝北,我不敢朝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顾景桢一听,额上青筋跳了跳,她已开始胡说八道,可见真的要受不住。
他打断:“我要你‘往南’‘往北’做什么?”
陆玉音闭上嘴,委屈地发出细细呜咽。
顾景桢声音柔和一分,“知道就好,那么以后认真听我的话,记住每一句,不许再自作主张做些蠢事。”
“嗯、嗯……”
应答声带着浓重鼻音。
“希望你能长进些。”
顾景桢轻哼一声,其中包含的宠溺意味她是听不出了。
手一松,帕子被抽走,陆玉音立刻泄气倒向桌边,用手肘支着手臂撑在桌上,再一看,自己手上细微破口处已经止住血,再接触空气不像之前那般疼痛。
现在不提,这苦就白吃了。
陆玉音深呼吸几次,等缓过来,一股气把最终目的说出来:“快入冬了,我怕冷,我不想再住梅园。”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