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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念抓着桌子,心头“怦怦”
地跳着。
他们离得越来越近,气息相闻,双唇近在咫尺……忽然,阮念头一抬就去看房顶。
屈封云:“……”
是不是很般配阮念看着毫无动静的房顶,有些尴尬道:“我、我以为又有人……”
屈封云:“……”
惨了,这是上回给吓出毛病了?两人之间热气缭绕而起的那点暧昧骤然就散了,阮念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说:“我……我还有事,要出去一趟,先走了……”
屈封云问:“去哪?”
“徐丞相这几日又犯头疼了,”
阮念道,“师父让我今日去看看他。”
屈封云站起来道:“我也去。”
阮念:“啊?”
屈封云:“不行?”
“不是……”
阮念嘀咕道,“可你又不会看病,去做什么?”
屈封云没说话,端起桌上的鸡汤一饮而尽,然后拉着阮念走了。
慕容衍和顾琅离开天牢后,牢门口又换值,吴六轮守。
吴六之前被慕容衍调来守天牢,嘱咐他要盯紧郑于非。
因而每次他当值,都要特意去看看郑于非,以防人跑了,或死了。
他今日照常打开门去看郑于非,却发现郑于非鼻青脸肿,躺在地上痛得哼哼直叫。
吴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跑到东宫去告诉太子。
太子在书房,关着门。
护卫敲了门,说吴六有事禀告。
太子在房内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门才打开。
顾琅开了门,又站到一旁,目不斜视。
可吴六总觉得,他的脸……似乎有些红。
太子坐在桌案后,问:“什么事?”
吴六道:“殿下,郑于非被人打了!
鼻青脸肿的!”
太子看了目不斜视的顾琅一眼,又问:“死了吗?”
吴六:“……没有,就是肿得厉害。”
太子:“那便不用管他了,别让他死了就好。”
吴六又问:“用不用查一下,是何人……”
“不必了,”
太子道,“兴许是他作恶多端,神仙都看不过去了,亲自下凡来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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