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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他犟?
没关系,他谭有嚣有的是办法治女孩儿的小性子。
见男人不说话,宁竹安再度低头看去,却发现对方手拿打火机作势要把布料点燃,且此时已经烧着了一角,吓得她立马服了软:“我下来就是了!”
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挪动下来,殊不知谭有嚣的耐心已经告急,快到底时直接握住了她的脚踝往下一拽,让人直接砸进了怀里。
宁竹安个头不大,全身还都软得很,所以即便这样也并不疼,只是眼下她挣扎个没完,不过是被自己用胳膊箍住了腰,就哼着像是又快要哭出来:“你放开我!”
小丫头反应越大,谭有嚣捉弄的心思就更甚,左右她刚刚是想逃跑,受点惩罚也理所当然,省得之后在他面前还分不清谁是大小王。
“想去武桥找你爸?”
他果然捡到了那张纸。
男人的手从她宽大T恤的下摆溜进去,在那滑腻如同上好绸缎的肌肤上不紧不慢地触摸着,留下淡淡的、无人知晓的红痕。
那只手还有逐渐往上移动的趋势,宁竹安反应过来后,羞耻地用小手掐住男人的胳膊让他停下,抖着唇骂道:“谭有嚣你个——”
话还没说完,谭有嚣突然亲上了女孩儿的脖子。
男人起初还只是单纯地用唇瓣轻碰:“我个什么?”
紧接着,他一把扣住宁竹安的后颈,朝着她颈侧大动脉的位置咬了下去。
这一口相当狠,女孩儿没忍住叫出声来,疼得打了个微小的颤。
舌头贴在细嫩的脖颈上,谭有嚣细细感受着那处清晰跳动的脉搏,口腔内微咸的铁锈味让他兴奋不已,全身的血液此时几乎都涌向同一个地方,硬着,将裤子顶出个弧度来。
二人近得完全没了距离,宁竹安觉得自己像是被条蟒蛇缠住,而且……有什么硬硬的东西正硌在她的腰椎处,越是挣扎那感觉越是明显。
“谭有嚣!
你比那群人还无耻!”
又被叫了大名的男人低笑着松了口,嗓音有些哑,呼出的气体里带着点儿血腥气,蹭在颈间又激得小丫头一抖:“我这就无耻了?”
宁竹安不说话,但呼吸声却因为羞恼而变得粗重。
他不着痕迹地将身子贴得更紧,嘴里说着宁竹安从未听闻过的污言秽语:“那我现在是不是得把你扒光了扔沙发上操一顿才算恰如其分?”
说着,衣服里的那只手还玩笑似的拍了拍女孩儿的肚子。
宁竹安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抖得几乎站不稳。
她想挣扎,恐惧却麻痹住了四肢,沉重到完全不听使唤,指甲无意识地在男人手臂上留下了几道划痕。
谭有嚣对这样的反应很是满意。
道歉不会让人长记性,但恐惧会。
想让一个人听话,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他对自己所作所为的下场提前感到害怕。
成年人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她这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儿呢。
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宁竹安忍不住扭头开始生理性地干呕,眼泪滴答滴答往地上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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