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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朝她扬了扬左手里的勺子,一口粥下肚,他皱皱眉,味道不错,可惜就是有点凉了。
是左撇子原来...她有些无语,干脆闭起眼不理他,这张脸看着就讨厌。
好不容易等那男人吃饱喝足,他又抱着她进了浴室,要她陪着洗漱,他的大手拖着她的臀,强迫她两条腿分开环在他的腰上。
“喂,你一定要这样抱吗?”
黎式和他抗议,自己好像他身上的挂件一样。
乌鸦没理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皮肤一接触到冰凉的台盆,她就下意识的躲,他的手撑在她两边,毫无空间多余,她只能往他火热的身上靠。
他似乎对她身体的反应很满意,强势挤在她两腿之间,笑得有点邪恶,“我睇你都会自己投怀送抱。”
她侧过脸,看向别处,“求你快点,我真的困了。”
“求我快点?而家就求?有你求的时候”
,他贴在她颈边,舌尖滑过她的耳垂,作势就又要扒她的衣服。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我仲带住伤。”
虽然他真的没对她做什嚒,但总要在她身上占够便宜,闹了许久才肯罢休。
乌鸦抱着她回去睡觉的时候,黎式一沾到床,就立刻背过身去,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一团,一点都不想见他。
他同她一道躺下。
夜灯微黄,恍惚间他突然生出一种从来没有的新鲜感。
这里是他的家,在他的床上,睡着一个他认知里的“他的女人”
。
家。
好像有了雏形。
“阿式”
,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呆喺我身边。
边度都冇去。”
她没有立刻回答,心里只觉得好笑。
没错,她是用自己作为筹码换取亲人的平安,但期待她满心欢喜接受这种折辱吗。
她是人,不是物件。
她回过头去,第一次不惧他双眼,和他面面相对,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反问他:“坐监仲有期限。
那么,请问我的释期系几时?”
他抿了抿唇,答道:“直到我唔要你。”
她笑了,是一种丝毫没有掩盖嘲讽的笑,“真系唔明白你。
你唔缺女,点解都要睇住我?点?搞到我这样的良家女更刺激?”
他面色淡漠,“是又怎样?你明白D,这里是我话事。”
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在同一张床上。
他可以只手遮天,可以随心所欲,可以把她的身体当成征服的地盘。
但他怕她离去——以一副尸体的形态同他问候。
而她把他所有奇怪的要求都统一处理成男人的占有欲处理。
本质上只是想看她低头,看她在他卑劣手段下抛却自尊,沦落进烂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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