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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人,才去那个衰仔那里几日?就咁帮咗?”
古惑伦被无辜波及,有些无奈,“骆爷,不是你说,让我过去,帮大佬做事,就是大佬的人吗?”
“你仲讲?”
骆驼有些心虚,但反而拔高嗓门,“那你同我讲下,那个丫头长什么样子,能让衰仔鬼迷心窍成这样。”
古惑伦沉默了几秒还是选择了闭嘴,不要说他也就远远见过黎式几面,连话都没说上过,就算是认识,看乌鸦好似老母鸡护崽的样子,也知道不能背着大佬,在这里讲给骆驼听。
他摇了摇头,道,“骆爷您要想知,还是问大佬吧,放过我啦。”
“金屋藏娇?藏个屁!
讲咗咁多次都不听。”
骆驼冷哼一声,“往后睇啦,我总有办法自己见到她。”
东星在清明开关帝庙祭关二爷,却被仇家袭击,被轰了庙堂。
这事儿马上在江湖上炸开。
传闻中,疑似是下一任东星龙头的接班人在爆炸袭击中受了重伤,正被绷带绑得像木乃伊般的躺在医院,是生是死也还是未知数。
这话传得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件事,分寸正正好。
飘进花仔荣的耳朵里后,他兴奋地立刻派人去打听,得知果然是乌鸦重伤入院,就立刻擦亮家伙,要去为自己出一口恶气。
知道孙庸拦着管着,就偷摸瞒着,趁着深夜,出了难民营。
爆炸是真,被抬进医院也是真。
只是躺在病床上的,并不是乌鸦。
在关帝庙的爆炸的混乱中,众目睽睽之下玩一手金蝉脱壳:让亚佐缠上纱布躺进医院,而他本人就此隐身。
目的其实很简单,请君入瓮,请的自然是花仔荣。
东星答应了孙庸放过他孙子,当然是作数的。
不过,如果是花仔荣自己以为此时是杀人的好时机,投上门来,罪责可就不在东星了。
可黎式不知道这一切,按每日以往,下班回家,做饭洗衣。
只是等到很晚,都不见人进门,便知道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每次那个男人不回来,基本都是在堂口通宵,虽不知道究竟在忙些什么,但也总会有一个电话打回去,告知一声。
今晚一点音讯也没有,黎式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看着外间依旧漆黑一团,莫名有些烦躁。
移开客厅旁边的玻璃移门,她去天台上为花花草草浇水。
这个露台已经被布置了一番,虽然只是放了几株盆栽花卉,但比最起先时也好很多了。
乌鸦一夜未归,黎式睡得也不是很踏实,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早上醒得也很早,抬手一抹,额头还出了薄薄一层冷汗,心里一直在打鼓。
临出门上班前,黎式站在玄关换鞋,听到客厅的电话铃响,马上甩了鞋子快步过去接起。
“是我。”
电话那头似乎沉默了几秒,随即响起一个略有苍老的声音,但仍中气十足,“你,你就是黎式?”
黎式把着听筒的手一顿,这个座机基本只有那男人办公室才会往这里拨号,面对这个陌生的声音,她不知道是应该回话,还是直接挂掉。
对方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赶在她挂机前开口,“我是骆柄润。”
不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花名“骆驼”
,也不说自己东星龙头的威势,报的是原名,可见他已经把黎式当作了人物,给了尊重。
只可惜,无论是骆驼还是骆柄润,她都没听说过。
黎式以为是找上门来,同那男人谈业务的,便道,“你搵乌鸦?唔好意思,他不在。”
骆驼再一次喊住要挂电话的黎式,“喂喂,我不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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