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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点大妈帮我买的牙膏啦。”
凭昆然嘟囔一句,表示这种幼稚水果味并不是自己选的。
虽然途中凭昆然也想要翻身压人,可是池觅不肯,被扳两下又扳到下面去了,但总体来说,凭昆然还是很回味的。
浑身酸软地完事以後,凭昆然抱著被子仰躺著,池觅的鼻尖凑在他的颈侧,呼吸渐渐拉长,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池觅?”
他又想了想,才叫了对方的名字。
“嗯?”
池觅懒懒地回答,一边伸手搭到他腰上。
“我还没跟你讲我的事。”
池觅抬起头看他,有点艰难地睁开眼睛,强迫自己清醒起来。
其实他也有感觉的,凭昆然把他叫到家里来,这种进展看上去稍微快了些,他虽然心里高兴,但是隐隐担心这背後有别的意思。
“你说吧。”
他沈声道,又挨近了凭昆然一些。
“你跟我说了那麽多你的事,我也……嗯,想跟你说说。”
池觅笑了一下:“嗯。”
凭昆然拿下巴拢了拢被子,缓缓开口了。
“你大概也知道,我很早就跟家里断绝来往了,这麽说起来,其实跟你挺像的,只不过我家里人都懒得出来找我,只要我别在外面饿死,让凭家担个太过狠心的名声就好。”
“但其实,当初断绝关系,不仅仅是因为我出柜那麽简单,再怎麽说血缘这种东西,也不是那麽好斩断的。”
“这跟我妈有关。”
凭昆然说到这,看了一眼侧躺在自己身边的池觅,青年睁著眼睛专注地看著他,一片黑暗的房间里也只有对方近在眼前的轮廓十分清晰,凭昆然感到安心,就继续说下去了。
“我妈有间歇性失忆症,从我初中开始,就开始忘东忘西,一直持续到高中,她就把所有事都忘了,谁也不认得。”
“那时候还真是痛苦,她被限制在房间里,每天都茫茫然睁著眼睛看著周围,要不停地跟她解释周遭的状况,但没多久,她照样会忘记。”
“但是哪怕这样,她也不吵不闹,战战兢兢地接受别人塞过来的解释,後来也没人费心再跟她解释了,整个家里都嫌她是累赘,最後决定把她送进疗养院。”
“我不同意,但是那时候我在家里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哪怕是那些叔叔婶婶,那些拿著公司小半股份的人,他们都比我有权利决定我妈的去向。
我们家就是这样,一堆人聚在一起,靠凭式产业过活,股份最大的人是我爸,他便是整个家里唯一能掌权的人,大大小小的事都得经他同意,而那个时候,他大概早就不记得还有我妈这号人存在了。”
“於是我妈很顺利地被送进了疗养院,没过多久,她就在里面自杀了。”
“按理说,疗养院里防止自杀的措施应该很多,而且这算得上是重大医疗事故,以凭家的势力,无论如何都能让关系到这件事的人吃一辈子牢饭,可是事後,他们没有被追究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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