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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在葡萄牙,只有一张照片,拍的是贝伦蛋挞蓝底白字的遮阳棚。
这是一家历史近两百年的老店,葡式蛋挞的起源地。
姜守言第一次来里斯本的时候慕名排队买过,没想到外婆还挺喜欢吃,后来他每次过来出差都会带点回去。
程在野房子里常备的蛋挞也是这家店的,只是姜守言依稀记得这家店从来不接外送订单。
姜守言切回了聊天界面,对话框安静了好一会儿没再有新的消息。
天已经完全黑了,葡萄牙人悠闲的夜生活拉开帷幕,楼下时不时传来几句欢快的葡语。
姜守言有些困了,他放下手机回房间洗了个澡,洗完后套着宽松的短袖边擦头发边走进厨房,拉开冰箱看到里面空空荡荡,才想起之前备的葡萄酒都喝完了。
没有酒精的辅助,姜守言睡得格外困难。
夜色浓稠得令人感到窒息,在床上不知道翻来覆去过了多久,姜守言终于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砸东西的冲动,从床上爬起来,拿了外套手机和烟盒上天台吹风。
头顶星辰璀璨,大西洋的海风吹起姜守言还没完全干透的头发,打火机的火苗在风中摇晃几下又熄灭。
姜守言很缓慢地吸了一口烟,尼古丁很好地压制了他心底的烦躁。
他陷进藤椅里,偏头摁亮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几条五个小时前,来自好友程在野的微信消息。
姜守言顿了一下,用拇指划开。
-抱歉,刚刚朋友突然打了个电话过来。
-明天是周六,他们约我一起去打沙滩排球。
-想问你明天有没有别的安排。
-如果没有的话,你愿意一起来吗?
隔了两三分钟,又是一条。
-我刚好把衣服还给你。
*
葡萄牙人的周末几乎都会选择在沙滩度过,游泳冲浪打排球,或者只是单纯在滨海清吧喝酒聊天晒太阳。
下午两点过,正是太阳最灿烂的时候,姜守言穿着短袖短裤拉开门,看着外面能把他晒化了的阳光,觉得自己脑子好像有点毛病。
姜守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依稀记得天边好像泛了点白,矮桌的瓷碗里摁熄了五根烟。
等他再次醒过来,盯着聊天记录里,自己凌晨四点五十发的那个“嗯”
字,沉默了很久。
但说出去的话断没有再反悔的道理,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就算再不想做,也能在面皮上套一层欣喜的壳,属于成年人的生存法则。
更何况,他也并不排斥这件事。
姜守言出门的时候下意识往门边的挂篮里看了一眼,然后像往常一样,和一朵绿心向日葵对上了视线。
楼底传来开车门和关车门的声音,姜守言往前走了两步,探头就看见了穿着花衬衫和花短裤的程在野,倚在车边戴着墨镜,仰头看向二楼。
隔着一顿距离,他冲他挥手:“姜守言。”
姜守言总觉得自己的名字被他叫的很奇怪,不是语音语调上的奇怪,相反程在野发音很标准,只是很温柔,温柔得会让姜守言有点恍惚,这三个字本身就是这么暧昧的么?
楼上的三角梅被养得自由,长长的枝条顺着粉墙蜿蜒向下,玫红落了点侧影在姜守言鬓角。
程在野手指抵开墨镜一角,眼尾被光晃得微微眯起,他笑得恣意,声音又很沉稳:“姜守言,我们一起过去吧。”
地点还是之前那片海滩。
有几个朋友先去占位置了。
姜守言和程在野并肩走着,林荫滑过彼此肩头,又在明媚的光线里交错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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