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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去?”
季千山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僵在原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师父……”
他的动作非常明显,手指向的是伸向电灯的开关,方晏初摆了摆手道:“不用开灯了,我看得见,你过来一点。”
季千山的身体素质非常强悍,在长时间的奔袭赶路之后还跪了整整三天,居然只休息了一个晚上就恢复了精神。
只是脸上还带着一点小鸟似的惊惶,直到走近方晏初之后满心都是眼前的人,专心凝视着他的脸色,才渐渐隐去了这一丝情绪。
方晏初看着他,暗自心惊。
别人不了解,他自己是最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虽然现在也不算很好,但是远远不到走两步路就要晕倒的情况。
那一天,这小崽子带着满手的鲜血毫无保留地抓着自己,肌肤相贴的那一刻,方晏初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冲击力,被抓过的地方火烧火燎地疼痛,扎得他差点没跳起来。
那种感觉太熟悉了,每一个从血海里走过的上古魔神都不会忘记那种烈火灼烧灵魂的痛苦。
“伸出你的手来。”
季千山立刻从身后把手伸出来摆在面前,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把手缩了回去,在衣服上用力地擦了两下,又坦然地把手摊在面前。
两个眼睛亮得跟个探照灯似的,方晏初都觉得自己的房间不用开灯就亮了一个度。
“对不起,师父。
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们谈话的……”
方晏初也没搭理他这句话,反而拉过他的手,扯着手指仔细地观察了起来。
季千山这手,一看就知道不是干活的手,除了虎口上有一层老茧之外,剩下的地方都细嫩得跟小姑娘似的。
当天在门口说的话果然是胡扯的,就这种手还什么上山砍柴,哪个山能让他砍走一根树枝?手上的几个伤口也都被创可贴贴住了,没有血液的双手看起来就像一双再普通不过的手,现在触摸来也不过就是普通触感,再也没有了当日一把烈火穿过皮肤直接烧在灵魂上的痛楚。
方晏初端详着这双毫不出奇的手,心里有点不太敢相信:“就是这个玩意把我放倒了?”
“小子,你是从哪儿来的?”
方晏初再次问出了这句话,但这次却没有上一次和善了。
他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季千山,病容未退的脸上泛出一丝苍白,但眼神却锐利如刀,活像从冰上燃起的一缕火焰,直把他苍白的脸色也照出了一丝诡异的红色。
季千山像是被吓到了,眼睛瞪大了,一颗眼泪含在眼眶里似落未落:“我……我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
“你。”
连思考都没有,季千山脱口而出,话说出口才知道给自己打补丁,委委屈屈地低下头,“我是说,我是从海边醒过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亲人,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我只知道我是季千山,要去找师父。”
他虽然委屈地快要掉眼泪,但双手依然摊在身前,丝毫不敢收回去,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形容实在是委屈又可怜,饶是方晏初铁石心肠也不能不为之动容,缓缓地收回力气,把他的手放开。
方晏初重新倚回床头,又恢复了那个世外高人的模样。
虽然一脸病容,但却丝毫不损他的风度,这个人也许是从古至今都享受着外表带来的优势。
他的脸是非常正统的美丽,不像季千山一样好看得像藏在花丛里的刀,他像八月十五的月亮,温和而有威严。
鸦羽一样纤长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打出一个小小的扇形阴影,令他垂眸的姿态看起来就像是大殿中的金身菩萨,温和可亲又高高在上:“辛苦你了,可是我不是你师父。”
他这话伤人得很,但季千山本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方晏初再三强调过自己不收徒弟,他也被掌门耳提面命过不准在方晏初面前提收徒的事情,统一跟着大家一起叫小师叔。
“哦。”
季千山认命地低了低头,但还是心有不甘地问了句,“那小师叔,你为什么不收徒弟?”
这孩子是不是不会看人脸色?方晏初心想这还用得着问吗,我说不定哪天就死了,收徒弟留人给我披麻戴孝吗?“一千多年了,你是第一个敢问我的。”
“那您会回答我吗?”
“不会。”
方晏初回答地很干脆,简直一点犹豫都没有,随后闭上眼睛,一脸送客的表情,“走的时候把收音机给我拿过来,我《致富经》还没听完呢。”
方晏初的收音机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大盒子,长有接近一米,拎起来最起码十多斤,跟新世纪的收音机看起来不像是一个物种的,八成是上世纪八十年代采购的。
但是喇叭播放功能很好,在凌云殿是仅次于掌门嗓子的第二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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