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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看仔细,免得有人红口白牙地说我栽脏!”
你这老货若想动手脚,事先做好准备即可,如今假模假式地检查锁头又能证明什么呢?田玉清垂下眼睛,心里骂道。
这盒子既然是放在秘密之地,存着细软之物,必然不能经常取出来。
现在盒盖上一点灰尘也没有,很明显不久前有人动过。
可是她不能说出这疑问,因为不能与粱竹月公开为敌。
再者,人家会说,之前是方初晴动的盒子,到那时又要如何辩解呢?
“确实是锁得好好的。”
她说,一脸认真,心里却冷笑。
王妈妈点了点头,当着众人的面,狠狠把那木盒掼在了地上。
箱锁这种东西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所以并不太结实,一摔之下就断开了,盒子里的银锞子、大块碎银、那只明晃晃的大金钗全部滚落了出来。
当然,传说的罪证……也就是那张银票也飘落了出来。
“妈呀,这浪蹄子果然心黑手狠,真真是晋辉票号的一千两银票!”
光那几十两银子和金钗就足以让人眼红了,麻婆捡起银票后更是惊呼。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枉费平日大奶奶如此宽待于你!”
王妈妈痛心疾首地道,“事实俱在,我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堵着嘴呢,哪能说得了话。”
田玉清不会为了方初晴得罪粱竹月,但敲敲边鼓是她的拿手好戏。
王妈妈暗骂了一句多事,一挥手,让麻婆把勒在方初晴嘴上的布条再度解了下来,“有什么可辩驳的话儿就说,免得你不服气。
你若老老实实认了,我还考虑放你一马,大奶奶不是心狠的人。
但若是你胡说八道,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说得极为大方明理。
田玉清接口道,“是呀,认罪态度好,自然会网开一面的,松风园律下从来宽容。
你倒说说,你一个奶娘,哪来的这么大额的银票。
那金钗……好家伙,还没有几两重吗?你哪里来的钱去打这么个东西?”
方初晴被按着跪在地上,刚才往她嘴上勒布条的人下手很重,她嘴角都裂开了,鲜血直流。
而对方这番折辱激起了她性子中的凶悍之气,所以平时一贯老实圆滑的她强行强起头,昂然道,“那金钗是皇上的赏赐,你们居然敢随便丢在地上,如此大不敬!
至于那银票,是二爷赏给我的。
不信,你们可以去问问!
我方初晴虽然穷,却是光明正大的人,眼皮子也不浅,还不屑做那偷鸡摸狗的事!”
说完,鄙视地看了王妈妈一眼,暗讽她和大奶奶行事卑鄙。
而此话一出,满院皆惊,众人再也忍耐不住,纷纷议论起来。
方初晴在沈府中名声不太好,早就有风传说她跟皇上有一腿,后来又听说她暗中恋慕着二爷。
如今她这样说,倒有几分令人相信。
王妈妈看情势不对,连忙向麻婆一使眼色,后者立即啐道,“呸,你是什么东西,摆出那个浪荡样也没人瞧得上眼。
还皇上?还二爷?你倒是真敢说。
大奶奶和王妈妈本想饶你,可你居然这么不老实,还攀附起皇上和二爷来!
这会儿不打死你都不成了,不然这话传到外面,不是连皇上和二爷也编排上了吗?”
她这样一说,众人又怀疑起来。
毕竟,虽然府内暗传方初晴和皇上、和二爷、甚至和景爷的谣言,但一千两不是小数目,一段露水姻缘,一个暖床的残花败柳,怎么值这么多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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