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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情的人一看,想着一跑堂的都有武功,莫非是遇上黑店了?估计到时候又是一番波折。
热水提上来了,才发现房间里只有一个木桶。
“谭小哥,还有没有木桶再搬一个?”
谭辞把热水倒进木桶里,听到白药的话,有些为难:“客官平时要是要木桶那还有多的,今儿个人多,可真的是没有了!
要不,二位一起洗?”
听到谭辞的话,祈烬灭眼睛一亮,决定走的时候打赏的银子多给他点!
鸳鸯浴什么的,太美好了!
看到白药脸上还有些犹豫,连忙推波助澜:“都是男人,怕什么!”
白药一想也对:“行,那小哥你多打点水!”
“好叻!”
谭辞提着空桶下去。
果然身怀武艺的人就是不一样,没两下就打了将近一浴桶的水,估计是考虑到是两个人,谭辞还特地把手里提热水的小木桶装满了热水留了下来。
谭辞走后,祈烬灭把门栓好,窗户也仔细关了。
看到白药还是有些犹豫,以退为进:“要不药药你先洗吧!
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白药有些心动,看看天色,要是等自己洗完了他再洗,等他洗好了说不定都后半夜了。
都是男人,又不是小姑娘,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
白药狠一狠心:“没事,我们一起洗!”
祈烬灭心里一阵窃喜,连忙从包袱里把换洗衣服拿了出来挂到屏风上。
顺便还殷勤地把白药的衣服也一起挂了。
走到浴桶边,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剥了就跨了进去,还给白药让了一半的位置。
说是那样子说,临到头了,白药站在浴桶旁边,手在腰带那里徘徊了半天,迟迟下不了决心解开。
看到白药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肉,怎么可能会让他跑了。
祈烬灭拍拍桶里给白药留的位置:“怎么不脱衣服?不用怕挤,这里的木桶挺大的!
快点进来,待会水都凉了!”
听到祈烬灭的催促,白药一咬牙,快速地把衣服脱了,只留一条亵裤踏进浴桶。
白药在浴桶里坐下后,祈烬灭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白药。
目光扫过白药微微凸起的喉结,祈烬灭暗暗咽了咽口水,药药的喉结好白好小巧。
在把目光往下移,两点粉嫩的红果迎风招摇,似乎是在等待自己来采撷。
单单是这样就这么诱人,不知道泼上水沾染了水渍后是怎样的风情;被自己张嘴含住滋润后又是怎样的风情!
唔,不能再想了,祈烬灭把鼻子捂住,目光挪开,再想鼻血就流下来了!
移开没两下,面对白药丝毫没有任何自制力的祈烬灭又偷偷地把目光移了回去。
晋江独家发表
白药撩了一捧的水在胸口,拿起搭在浴桶沿上的澡巾,沾了水后开始擦。
祈烬灭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药白皙的胸膛不放。
热水熏得人昏昏欲睡,白药把澡巾搭在肩膀上,眯着眼享受。
从湿哒哒的澡巾上,水迹蜿蜒而下,划过粉嫩的红果,没入水里。
祈烬灭看着被热水滋润过的红果,在热气的蒸腾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透过氤氲的水汽,似乎是在诱惑着自己伸手过去反复揉捏,让它绽放出更加艳丽淫靡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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