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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惊愕地看着他,终于惋惜地退到一边,再去寻找别的目标。
孙明俊转身向旅店走去。
他心中不免自嘲,在别人眼里难道已经如此明显了吗?已经上瘾无法自拔沦落到需要卖身的程度,这样未免太可怕。
他总觉得忍一忍是可以过去的,多熬几次就没事了,前面的几天也都没有再犯。
但这次刚回到旅店简陋的小房间里,孙明俊又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了。
那是一种被千百只蚂蚁同时噬咬的感觉,好像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表达不满和想要得到,孙明俊在一瞬间陷入一种焦躁难耐的状态。
他想,如果灵魂能被暂时抽离就好了。
但是很可惜,现在感觉更加敏锐,那种求而不得的痛苦让他几乎想往墙上撞,又或者是飞奔出去。
他知道去哪里能找到那种东西,跪地乞求也好,出卖身体也好,只要能填满那种难耐的空虚。
然而最后残余的一点理智还是阻止了孙明俊刚刚涌现的那个念头,他步伐踉跄地走进洗手间,用颤抖的手拿起剃须刀的刀片,一次又一次划过自己的手腕。
一开始他还会感觉到疼痛,后来连疼痛都不管用了,无意识地胡乱挥舞着刀片,任由其割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满地鲜血。
孙明俊的最后一个想法是,应该停下来的,否则说不定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掉。
但是死掉之前,他身心的焦躁越来越明显,在那种焦躁最终达到一个顶峰时,孙明俊才在一种失神的状态下慢慢地软下去。
他的意识像是漂浮在半空中,始终找不到落点。
这是一种濒死的感觉,孙明俊想,人在死前总会回顾往生,曾经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想去重温一遍,捡起所有的回忆然后再无留恋,才能义无反顾地上路。
而对于他来说,想要回忆的大概只有大学时代那一小段时间,太早的记忆全是穷困和自卑,而太晚的只有生活的辛苦恣睢,只有大学那几年青春无畏值得怀念。
孙明俊像是做了一个梦,梦中的自己还是少年时,就像是重新活了一次。
那时候刚刚进入大学校园不久,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
他在一堂公共课上被同学提醒,后面有个女生一直在看他,回头望去,正好对上一个马尾女生亮晶晶的眼神。
下课后她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是她的手机号码。
旁边的同学告诉他,那个女生叫严微微,是严教授的独生女。
严微微总喜欢借他的笔记,借了却不还,他只好鼓足勇气去要。
久而久之两个人熟悉了,严微微会带一些小零食给他,趁课间他不在座位上的时候偷偷塞到他的书包里。
严微微还喜欢约他一起出去玩,他因为要学习没有时间,她便抱着小说陪他上自习。
终于有一天严微微向他告白,孙明俊忘记了当年是怎样回应的,只是无意识地怔在那里。
“你为什么不说话?”
梦里的严微微瞪大眼睛问他。
孙明俊看着她,突然问,“你是想和我谈恋爱,还是想和我结婚?”
“谈恋爱和结婚有什么不同吗?”
严微微笑嘻嘻地说,“不是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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