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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时刻的抗议永远是无效的,他的衣服很快坠落地面,严翘楚动作不停,在他的身后说:“你可以把宝宝放在床上,也可以就这样抱着。”
在几个月的婴儿澄澈明亮的眼神中,肖志平几乎无地自容。
他尽量轻巧地把宝宝放在床上,见严翘楚又要扑过来,随手揪了一个枕头扔进他的怀里,捞起衣服便踉踉跄跄地向门外跑去。
面对严翘楚的求欢,他第一次落荒而逃。
脸面什么的早就没有了,他只想在儿子面前维持身为人父的最后一点尊严。
然而严翘楚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严翘楚追上前去,长臂一伸揽住他的腰,用力往后一扯,将整个人都扯进自己的怀里。
为了维持平衡肖志平不得不弯下腰,随即发觉身后一个坚硬的物体顶在自己的双臀中间。
他惊恐地回过头,正对上严宝宝单纯无辜的笑容。
因为他挣扎的动作,严翘楚那里涨得更大,想喊停就更不可能了。
严翘楚总算还记得先用手指做扩张,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故意让肖志平感受深刻似的。
如他所愿肖志平的身体软了下来,为了不至于跪倒在地,肖志平双臂伸向前手扶住床沿。
而这时严宝宝却开始扑腾,肖志平担心他滚下地忙不迭抬手去挡,就在他向前伸展的瞬间,严翘楚趁机挺身而入。
肖志平唇边终于泄出一丝低微的呻吟,此刻他也终于探到了严宝宝,严宝宝一翻身,抱住他的手指开始吮吸。
肖志平只感觉自己手指上一颗小牙滑来滑去,体内严翘楚那硕大的器物来回撞击,这两种浅浅深深的触感把肖志平逼到崩溃的边缘,他抬起眼,便能看见严宝宝水汪汪湿漉漉的眼睛,闭上眼,全是严翘楚粗重的呼吸。
他自己胯下的部位不知何时已经抬了头,此时尽泄在身前床沿垂下的床单上,忍不住滑跪在地,却再次被严翘楚捞了起来。
严宝宝终于停止了吮吸,好奇地瞪大眼睛在看。
严翘楚低头噬咬他的耳垂,轻声笑道:“你还是第一次这样急不可耐,是因为宝宝看着吗?”
“你还知道宝宝看着!”
肖志平恼羞成怒地说。
“你看宝宝看得多认真,”
严翘楚把舌尖也卷了进去,低声呢喃,“就当给宝宝上生理课,现场教学了。”
肖志平睁眼也不是,闭眼也不是,转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含糊不清却怒不可抑地说:“别废话,你到底行不行?”
在他的质问声中,严翘楚也终于一泄如注。
肖志平只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向自己的体内,不断地往最深处蔓延,像是永无止尽,直到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像是海与天在世界边缘融为一体,像是漂泊已久的船舶靠了岸。
肖志平的心里悚然一惊,他飞快地回想自己与严翘楚的上一次是什么时候,有没有把严翘楚的体液留在体内,结果发现当时自己同样处于羞愤当中,完全没有考虑其他。
他继续努力去想再早一些的时候,严宝宝是怎样怀上的,但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细节了。
那时候距离现在,严翘楚与他不知道又做了多少次,每一次的姿势都不尽相同,他又怎么可能想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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