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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会是那个大家口耳相传的宠妃!
你一个男人,有手有脚,又不是缺吃少穿,不让男人包着你,你就活不下去吗!”
尽管听到李洱的名字的一刹那,郑沄也有过迟疑,觉得会是一个人,可是与传说中的性情差别太大,郑沄潜意识里就认为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却在刚刚见过白玺和李洱吻别的时候确定下来。
李洱的脸色沉了下来,怒气隐隐浮现。
这么多年来,这么说他的人怕是不会少,但从来没人指着他的鼻子这么骂过。
郑沄是第一个,指着他的鼻子说他恶心,骂他是个从头到尾只会躲在男人背后的小人。
李洱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地攥住那一片布料,压着怒气问郑沄,“你骂完了吗?骂完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郑沄不爽地大吼着,抬起的拳头举过头顶,眼瞧着要砸在李洱的脸上,“你还有脸回去吗?你他娘的给老子有多远滚多远?再别让老子见着你了,赶紧滚蛋!
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李洱一派沉静地看着郑沄。
早就知道,不是每个人都像阿臻,就算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也依然当自己是最好的兄弟。
这段时间他跟郑沄相处得很愉快,不管是在训练的时候,还是私下里。
但也仅此而已了,到此为止。
他正正地对着郑沄,说,“你打吧。
打完了就一笔勾销。”
郑沄的拳头有些微的颤抖,举起着。
他真受不得李洱现在这一副坦然的,坦荡的模样,受不了!
可真要打下去,他好像也下不了手。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直到一束强力的灯光照射过来,伴随着喝声,“你们两个干什么呢?”
等执勤的走近了,看着郑沄抓着李洱的领子,还有举起的拳头,迅速把两个人拉开,“晚上不睡觉,跑出来打架!
很好!
现在跟我走!”
郑沄愤愤地低着头。
李洱也没解释什么,跟在执勤员的身后,一起去了他们教练的帐篷。
教练被临时叫起来,起床气大得很,听说两个人是打架,一挥手,说,“先去外面做两百个俯卧撑!
接下来两天不用训练了,一万字的检讨!”
教练说完,就把他们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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