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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洱哈哈一笑,问,“那你现在紧张不紧张?”
“不紧张!”
朱可臻回答得干脆利落,“一般结婚这种事情都是女方紧张,所以,你紧张是应该的,不用害怕。”
“卧槽,谁说小爷紧张了。
你别胡说!”
“你敢说你不紧张?你是不是吃不下睡不着?”
“唔……”
朱可臻在这头窃笑,多明显的,老子其实也吃不下睡不着。
更别说你了,没白玺给你做饭,没白玺给你暖床,你能吃好睡好才邪门呢!
李洱郁闷地挂了电话,开车回家。
回到家,找来工具,把朱可臻送的那张大照片挂在了客厅的墙上。
挂好了,他一个人支着下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看着照片傻笑。
这张照片就是他跟白玺在草地上玩闹的时候抓拍下来的,一旁的蛋蛋舔着爪子鄙夷地望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嬉戏。
看了会儿,李洱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起滚来。
自言自语一般,“那是我吗?是吗?是吗!”
唔,怎么可以笑得那么开心,怎么看起来幸福得那么不真实,怎么好像一直在做梦。
李洱埋头在抱枕里,继续白日梦。
一声猫叫,叫醒了他的美梦。
他抬头,看着跳到他腿上撒娇的蛋蛋,肚子咕噜咕噜地叫得厉害。
低头再摸摸自己的肚子,也饿了,爬起来,提着猫去厨房找吃的去了。
好在这个家的男主人称职,提前准备了一日三餐在冰箱里,李洱和猫一起饱餐了一顿,然后一大一小歪在沙发上开始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洱被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宝山捏着李洱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喊,“新郎官,要迟到了。”
李洱烦躁地拍开宝山的手,睁开眼,看着宝山和罗兰站在他眼前,身后还有一群人在旁边候着。
李洱提着裤子去浴室洗漱,洗漱完,回到卧室,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拧着脸,拍了几下。
正好宝山推门进来,把准备好的衣服放到床上,笑着说,“赶紧换衣服吧!
外面一大堆人候着你呢。”
李洱把衬衫西服穿上,把领带打好。
刚出了卧室门,被几个人按坐在沙发上给他吹头发定发型。
做好了这一切,他隐约听见门外热闹的声音,然后是敲门声,再然后就是白玺的声音。
李洱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去的,也快记不得来接他的人今天是何等英气逼人,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作为新娘给扔到了新婚洞房里。
白玺还在外面接客。
作为一个发小多,发小又全是熊孩子的新郎官,白玺今个儿亲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闹腾。
还不是为了他媳妇儿,他媳妇儿今个儿除了会傻笑,还是会傻笑。
怕媳妇儿被欺负了,白玺只能一个人力挽狂澜,答应了这群牲口,只要把媳妇儿放洞房里搁好,他今天就是交代在外面都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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