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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猛地扑到他胸口,笑着碰了下他的唇,“我要睡了,晚安,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在一起了崽子们,撒花。
摘星余昂醒来时很懵,有点不知今夕何夕,头昏脑涨,很快又被一股爽利的感觉侵占。
他愣了几秒钟,一把掀开被子,南絮受了惊慌似的,抬起无辜圆润的大眼睛看着他,眼角缀着点水光,嘴唇红润泛着水光。
四目相对,颧骨红了一片,脖颈和耳朵上都漫上一层红。
余昂一时没反应过来,几秒后,他眼神抖了一下,这画面实在太冲击了,喉结翻涌,任谁大清早看到这一幕都会受不了吧。
他又不是圣人,余昂想着,抓着南絮肩膀把人往上提,声音并没有被取悦的高兴,反而有些沉,“谁教你这些的?”
南絮眼睛大而润,湿漉漉的眼,眼巴巴看着他时候像小鹿,他有些委屈地说:“我看视频自学的。”
他以为余昂不高兴了,撑着床往旁边挪,小声问:“不可以吗?”
这种小心翼翼地示好让余昂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他哪能真苛责一个小孩,捧在手心里疼爱都来不及。
“没有不可以。”
他摸了摸他耳垂,小巧又软,有些让人上瘾,“以后,带我一起学。”
南絮腾地红了一张脸,羞怯地点头,余昂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他,一些心思也就浮上心头。
南絮像是他肚子的蛔虫似的,立马瞧出来他的意思,讨好卖乖,“哥,那我还继续么?”
过了很久,余昂都觉着自己一定丧心病狂,一只手穿在他头发里轻轻揉,想着以后怎么都得对这个小孩好点。
又过了一段时间,余昂的懊恼全都被取代。
余昂意犹未尽,还想再亲一次,南絮挡住他抱怨,“嘴疼。”
“嘴疼啊。”
余昂摸了摸他唇,自己确实是没轻没重,欺负狠了,他问:“要不要上医院?”
南絮都要演出了,都怪自己没节制,余昂再次狠狠埋怨自己。
南絮沙哑着嗓子说:“哥,你太夸张了。
哪有人去医院的。”
余昂紧闭着嘴,没听见他的话,倒注意到他声音变了,“你嗓子怎么了?”
“嗓子疼。”
余昂立马反应过来,臭骂自己坏胚子,这次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去医院这种话了。
他起身,心疼地说:“我去给你倒水,润润嗓子。”
南絮倒在床头,目送他出房间,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两圈,滚回余昂的枕头上,埋头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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