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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慢吞吞地,咸鱼一般地翻过身,正面瘫在床上,眼神迷茫地与魏寅庄互相盯。
没有一点盖被子的念头。
魏寅庄无可奈何,只能从门口折回来,亲自把被子掀开再把司徒长霆塞进去。
但魏寅庄刚掀开被子,总裁便咕噜噜翻了个滚,把魏寅庄掀开的被子压了回去。
魏寅庄挑眉,语气威胁,恐吓总裁“你再翻,我就把你当球裹进被子再用绳子捆起来。”
总裁听言,无能狂怒,一拳锤在鸭绒床垫上,留下了一个足足五毫米深的巨坑。
魏寅庄居高临下“不服?”
又一拳。
鸭绒床垫巨坑加一。
总裁眼中的迷茫渐渐被愤怒取代,他恶狠狠地瞪着魏寅庄,仿佛在下达什么平民无权反抗的政令“我热!”
说完,总裁狂热地撕了撕身上已经成碎片的衬衫,以示佐证。
魏寅庄“……”
实在傻,又无法预测。
一个怪人。
盯着司徒长霆,司徒长霆也不知所以然地回视他。
忽然——一种陌生的感受慢腾腾地在魏寅庄心头发酵起来,蓬发出某种像束手无措的情绪,触及时却又能让人宽容下来,或说产生对一个特定的人的纵容。
的确很陌生。
让人不知意味,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按住总裁无情撕衣的手,魏寅庄站在床前静静地望着他,神色莫辨。
瘫在床上,燥热无处宣泄。
撕衣服的手也被按住动弹不了。
秦政要窒息了。
原本全部上头的血液被药效催动,重新流回了原来的地方。
想、想摸一下。
秦政颤抖着手,抬到眼前,仿佛这两只手不放在眼前,就会趁着他意志薄弱的时候,跑到忍不住想去的地方。
不行,绝对不行,身边还有一个人!
一定不行!
!
虽然认不出那人是谁,但无论是谁,都不行!
但……好、好难受啊。
秦政尽力遏制住自己,急促、微弱、可怜巴巴地喘了两声。
“很难受?你等等……”
我马上去找医生。
魏寅庄话没说完,刚迈开腿,却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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