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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得了能活命的敕令,医生如释重负,带着一溜小护士连忙蹑手蹑脚跑了。
那票人一出门,秦政锤了锤床,转过身对林墨羽横眉冷对“你就没有什么需要向我解释的吗?!”
万万没想到。
他看错人了。
秦政原本以为以林墨羽的秉性,决计不会做出给自己下药这种事。
但他错了。
林墨羽不但想给自己下药,还最后让他把药喝了。
他何其无辜?!
下药的前因后果一下在秦政脑中明晰出来。
昨晚他什么都没喝,就喝了一杯那个在林墨羽身边转来转去的侍者手里的酒。
怪不得那人像铁遇见磁一样,在林墨羽身边来来回回瞎转——原来不是在辛苦工作,是等待林墨羽把自己准备好的带药酒喝下去!
但在林墨羽下定决心前,他就截了胡。
秦政痛心疾首。
林墨羽走过来,坐到旁边,伸手,指缝顺进秦政额前的头发,一点点向后顺,露出秦政额头,露出整张脸,然后才问“你要我说什么?”
秦政无端觉出和林墨羽的距离有点太近了,不太舒服的向后挪了挪“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别想瞒我!”
林墨羽笑起来,定定地盯着他“你都知道什么?就催情药吗?”
在秦政印象里,林墨羽除了皮笑肉不笑之外,没向他笑过。
秦政喉咙发干,直觉不对,又向后挪了挪“催情药还不够吗?”
魏寅庄低下眼,看见两人间距离在司徒长霆的努力下已经隔了很远,突然兴致索然,松了顺进司徒长霆发间的手,重新站起来,走远许多。
如果司徒长霆昨天没有莫名其妙说那一句话。
他会做到最后。
做到这人不再想要为止。
因为他也想。
想,狠狠地,一次次地,做他。
直到司徒长霆说不出话,没有精力想任何一件事,只剩下本能。
他也不清醒。
魏寅庄嗤笑一声,向门口走去,拉开门,侧脸问“走吗?”
秦政一怔,旋即站起来,不可思议“你现在要走?!”
林墨羽转回头,背对着他“你不走那我先走了。”
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坑害了路过的无知人士,造成了对无知人士有深刻伤害的、永远无法挽回的严重后果,现在解释没有道歉也没有,就要在他面前一走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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