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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问吗?”
胜负已分,他还不忘调侃我,吃定了我毫无招架之力。
我咬紧了后牙槽:到底是谁第一个传的,说当今圣上不行?就这天赋这体力这技术,再多招百八十个后宫佳丽,我估计他也应付地过来。
更好奇了,是什么让他登基后守身如玉,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又是什么让他偏偏在我身上开了荤,且勤耕不倦——难道我是一块千载难逢的上等沃土良田???“是谁一入宫就拼了命地想上朕的床?又是谁那日在玄冰洞口求着朕救你?嗯?现在得逞了,倒推脱矜持起来?怎么,怕我发现你,”
耳垂被衔住,声音带着温热,吹入耳道里,搔起丝丝的痒,“欲壑难填吗?”
说罢他又撑直手臂,满脸嚣张居高临下:“放心,你这面红身软的模样,朕爱得很,恨不得日日夜夜都给你。”
我惊呆了,他今日怎么这样诨话不断?要知道羽幸生向来惜字如金,又是个嫌丑爱美之人——不仅仅是漂亮的事物器具,他连话都要捡漂亮的说,下流粗鄙之语是其大忌。
以前在床第之间,他也甚少开口,最多叫叫我的名字,问舒不舒服喜不喜欢,何曾像今天这般,用言语刺激挑逗?无奈,我虽恨受制于他,对这些话却吃得很,恨不得他再多说一些,再给多一点。
折腾了小半宿,我最后一点力气都被他弄没了,精疲力竭双脚虚浮,如一滩软泥般被他放在床上,任他替我整理身子,穿衣盖被。
羽幸生似乎也疲了,能不吗?那样拼命地干活。
他终日或冷傲或飞扬的五官都松弛了下来,却添了些家常的温柔,与我同分享这一刻的倦怠困顿,同一床被子的信赖温馨。
“快睡吧。”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轻轻啄了啄我的额头,鼻尖,嘴唇,然后自己乖顺地靠在我枕边合眼。
我心里担忧晚上的计划恐怕是难以成功,却也不得不在沉沉下压的困意中缴械投降。
……若是不成,便就不成了吧,再想想是否有其他法子……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
我掐了掐自己大腿肉,感受了下膀胱充盈的尿意,确信自己不是在梦中,而是切切实实被尿憋醒了!
不枉我午后便不停地给自己灌茶,为的就是这个!
否则还有什么可以让我从死猪般的沉睡中自然醒来!
我侧耳听了听身畔人均匀而柔长的鼻息,确认他睡得安稳,方才慢慢掀开被子一角,悄无声息地下了床。
赤脚落地后,我又静静停了一会儿,未听到床上传来任何响动,才蹑手蹑脚地往挂着那柄镜子的墙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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