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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笑,说:“既然不喜欢白色,又到处弄成白色,你这人不是矛盾得很。”
张正勋直言不讳的说:“我上一个女人弄的。”
她手指不自觉地扣紧了些,问道:“她在这里住过?”
张正勋说:“住过。”
她又问:“住了多久?”
张正勋说:“三年吧,三年半。”
锦绣不知怎的心里有些吃醋,本不应该吃过去人的醋。
她悻悻的,站起来,在客厅里踱了一圈,用手拨弄茶几上的圆口鱼缸里的一朵粉白色的塑料莲花。
张正勋看出她的异样,放下筷子,很认真地说:“你如果真的那么在乎过去,你就不要和我在一起。”
锦绣扭过脸看他,问:“你吃完了吗?”
张正勋点点头,站起来,说:“走,我带你参观一下你未来的家。”
锦绣心里又是惊又是喜,跟在他的后面,心里的花噼噼啪啪开得响亮。
张正勋领着她去到每一个房间,又走马观花一样的连灯都懒得打开。
房间都空荡荡的,确实也没什么可看。
只有他自己的屋子,倒是特地布置了一下,却也不过是多出了一个衣柜和床。
她说:“你这就是一样板房,冰冷冷的没有感情。”
张正勋说:“因为少了一个女人。”
她想,倒也是,一个大男人哪懂得怎么生活,还不是将就着来。
她注意到他床头有个玻璃橱窗,里面放满了各种品牌的香水,她情不自禁地走过去,双腿跪在床上,伸着脖子过去看。
她问:“你这儿怎么这么多香水?”
不知什么时候张正勋已坐在她的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她本能地摆了下头,头发从他手里钻出来。
他手又跟上去,揪住它竟用了点劲,她喊了一声“痛”
,一丝笑意爬上他的眼,又稍纵即逝,他凑近她的脸,说:“那些香水的后面有一把枪,过一会儿,锦绣这个人,就再也没有了。”
锦绣屏住呼吸,他的气息在她的脸上飘,迅速窜入她的身体,像一股水,从上注入下,顺着出口流出来。
他把她的头发往后拽了一点,她的脸随之一仰,他就吻了她。
锦绣从未觉得像这般需要一个人。
他吻她的脖子,用手去解她胸前的纽扣,才发现她衣服没有纽扣,便摸索进她的裙子。
她穿着拴带的内裤,他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它,并不看。
她感觉他的手指比任何人的都更加大胆,竟暂时忘记了它的样子,只感觉其中的热情,几乎就要呻吟出来,张正勋说:“你早就想要了对不对?”
锦绣一点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一双醉了的眼望着他,张正勋说:“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热情多了。”
锦绣羞红了脸,把头低下去,与其说是抓住,不如说是把自己的手搁在他的手腕上,也不往外推,说:“我一直相信一句话,‘通往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真这样做了,你就得住到我心里面去了。”
张正勋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说:“那天桥下的小姐怎么办?”
锦绣倒是没想到他这样机灵,随即又说出另一种担心,是最为关键的:“我还以为,一个男人一旦得了手,就不再会去珍惜这个女人,好多男人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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