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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毒用了十几年,您近来又空了药,说拔毒就拔毒,这身子骨受不了的!
属下即便是因此不被您信任,也不敢冒着会伤了殿下元气的危险受命行事。”
说到激动处,左先生胡子都不断抖动。
“殿下,这事您还是再听先生的。”
永湛也加入劝说的行列,“若不您让先生拿出个不伤身的章程可好。”
赵晏清看着跪地的两人,沉默着。
他不说话,屋里气氛就变得十分压抑。
许久,他突然轻笑一声,扶着椅子把手站起身:“那你就拿个章程吧。”
说罢转身进了里屋。
左先生这才被永湛扶了起来,揉了揉发疼的膝盖,叹气:“殿下又跟娘娘生气了?”
永湛摇头示意并不清楚:“殿下进宫,我也没能跟在身边。
也许殿下是有了别的打算,先生还是再问问。”
左先生看了眼里屋,说:“我先去给殿下号脉,这长年用毒,我也怕真对殿下身体有损伤。”
永湛目送左先生进了里屋,等了有半个时辰,才见再他出来,说赵晏清连午饭都不愿意用就睡下了。
多的也没有说,而是匆匆离开,回屋里写了一封信,揣进怀里出了府。
“——言兄,那个盈柳究竟是怎么行的凶,她那时根本就不在楚楼,有丫鬟为证。”
静竹斋里,谢初芙与两人坐在有屏风隔挡的角落,林砚手里剥着水煮花生,不停发问。
谢初芙老神在在,凝视着手边冒热气的青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盈柳是在去看烟云时就下毒了。
烟云出事那天,她房里的胭脂都用空了,而烟云为人挑剔,用的胭脂颜色都是专门定制的。
她身边的小丫头柳儿前一天去问,那家店的老板说胭脂还未凝膏,等明儿来。
这事盈柳知道了,所以盈柳带着事先下了毒的胭脂到楚楼去。”
“白天楚楼不开门,烟云见好姐妹,怎么也得捯饬捯饬。
盈柳就是那个时候,把胭脂借给了烟云,看着她把胭脂在嘴上。”
“所以烟云是早在那时候就中毒了!”
许廷之双眼一亮,“乞丐去楚楼,哪见过那等长得仙女一样的人,乞丐也验出中了毒,其实是吃了烟云嘴上的胭脂!”
那头,林砚又接话了:“可乞丐是死在外头的,若是中毒不是应该和烟云死在一起,而且烟云都要赎身了,为什么会接乞丐这个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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