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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耍他!
他立马重新坐直,安静得像块木头。
“最后一针,氯化钾,这针下去,你的心脏就不跳啦!”
周山明继续说,呼吸声近在咫尺,像是在观察他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只听一声轻响,什么东西被丢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
“不好玩,没意思。”
周山明说,接着音乐声被调大,“好了,小江,你自己玩吧。”
脚步声由近及远,门被打开又关上,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哒一声,落了锁。
江承放缓呼吸,竖着耳朵听,屋内的确只剩他一人了。
他的双眼被黑布缠住,睁眼也唯有黑暗。
手反绑着,甚至无法彼此相握,只能抓挠空气。
脚跟凳腿绑在一起,挨不到地。
眼前没有光线,鼻子闻不到气味,唯有灌入耳膜的乐声,让他还不算五感尽失。
从序曲到,停顿两秒,而后从头开始……起先他默数着播放次数,一遍……十遍……一百遍……直到某次他走了神,便再也记不起数到多少了。
各色乐器与男低音的合唱构成一片黑暗的海洋,江承觉得自己仿佛就漂浮在这片海洋中,随着时缓时急的波涛起伏。
他不知时间如何流逝,不知昼夜是否更替,任由那无休无止的乐声,化作大海中央黑洞洞的漩涡,拽着他下坠、下坠,直到窒息。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有人进来,解开他腿上的绳子,扶他站起来。
可脚刚碰到地面,立马烫到似的缩回来,腿麻了,痛且痒,好像有成千上万只小虫从脚底往上爬,好容易站住了,那人开始解他的裤带!
江承抵死反抗!
裤子却被一褪到底。
可那人没再动作,也没出声,什么东西碰了碰他腿上光裸的皮肤,冰凉的金属触感。
他愣了一会儿,明白过来,沙哑着嗓子,说:“你走开。”
没有回应,没有声响,他又说:“你转过去。”
最后,他的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哀求的意味,“不要看。”
始终无人回应,只有那冰凉的东西,又碰了碰他。
膀胱已经到了极限,而羞耻感却令他无法排泄,他深呼吸着,努力让自己放松、放松。
终于,尿液哗哗而下。
他甚至不知来人是男是女,不知这人的目光落在哪里,就这样裸露着下体排泄,如同被畜养的牲畜。
与此同时,他终于在这仿佛空无一物的天地里闻到了气味,却是自己尿的味道。
他微昂着头,喉结颤动着,两行温热的泪滑下面颊,落到唇间,咸的。
那人又把他绑好,出去了,再回来时,托着他的下巴,往里灌某种无味的流食,像是填饲一只待宰的肉鹅。
做完这些,那人离开了。
江承想逼自己睡着,以打发这无尽的时间,可每次刚有点睡意,就被汹涌的乐声惊醒。
渐渐的,他开始耳鸣,精神恍惚,分不清在做梦或是陷入了幻觉,那姑娘濒死时的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仿佛近在咫尺,耳边仿佛又响起最后时刻来临前她痛苦的呻吟。
他剧烈扭动着想摆脱梦魇,却连人带凳子一起翻倒在地,便这么仰面躺着,直到下一次来接尿喂食的人将他扶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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