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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青端起有些凉了的水浅抿一口,微皱眉头,试探道:“不知这位贵人是何人,改日定当携着夫君一同去道谢。”
“哈哈,滇州穷苦,贵人哪里是我这等人能接触到的。”
傅砚辞拿下游青手中的茶水,在一旁热起了茶,闻言心中暗骂:老东西,说话真是滴水不漏。
他开口道:“是吗?可是见着滇州这种规模的矿场,倒是看不出滇州哪里穷苦了,这夜市甚至还紧跟着京城热闹呢。”
游青瞥他一眼,额角的青筋跳了跳,对方还没露脚呢,这厮居然先开打了。
果然,林元生这只老狐狸顾左右而言他,开口道:“世子若是喜欢滇州的风土人情,何不多留几天,玩的尽兴些。”
傅砚辞闻言很是奇怪的看了林元生一眼,他这人心眼直,玩不来这些文官的弯弯绕绕,凑在游青耳边低声道:“怎么感觉这林元生脑子有问题,听不懂人说话。”
游青咬牙警告:“你也别说话了,等下让我同他聊。”
傅砚辞莫名被凶,看了眼游青,还是苦哈哈的把手上热好的茶水递了过去。
游青瞧他这样,补充道:“等下我说开打你就立刻开打。”
傅砚辞深感荣幸:“卿卿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游青交代好事情,在袖中掏出一物,递给林元生:“刺史,此次出行实则是为了替父亲送件东西。”
林元生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水接过:“先生是有何事交代?”
傅砚辞事先并未和游青商量过此事,闻言也好奇看去,只见上方放着一枚玉佩,瞧着上头的花纹还甚是眼熟。
林元生抚摸着玉佩,心下了然,但面上还是不变:“这枚玉佩并非是先生交给世子妃的吧。”
游青颔首:“刺史猜的没错,这是我瞒着父亲带出来的。”
林元生将玉佩放到一边,感慨道:“若是臣猜的没错,世子妃是为了王管事一家来的?”
傅砚辞见二人没头没尾的,拿过玉佩细细打量,才想起这枚玉佩同老国公的身上常配的一枚很是相像。
不过一枚玉佩怎么就和王管事有联系?
他带着疑惑看向二人,林元生解释道:“世子可能有所不知,见此佩者如同见丞相,臣上一次瞧见这玉佩便是先生吩咐我去探查王管事一事。”
傅砚辞闻言,开口问道:“丞相为何要派你去探查王管事?”
“我父亲死了,你们文官不是皆大欢喜吗?会这么好心探查凶手?”
游青欲开口解释,但被林元生抢了个先:“世子此言差矣,老国公一代将才,他突然战死,于大梁是一大憾事啊。
更别说先生同老国公是旧识,自然一探到底。”
傅砚辞直起身子,看向游青,话却朝着林元生说,一字一句道:“你是说,我父亲同丞相……是旧时?”
游青解释道:“此事我以为你知晓,所以没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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