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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伯特打断了他的话,与他七分相似的脸上勾起个嘲讽的笑容,看着红发的雀斑男生,不紧不慢地回道:“如果我没有记错,也许刚才对我们学院迟到的同学发出嘲笑的,并不是一个叫罗恩韦斯莱的人?”
前面听到他话语的德拉科恼火地回头,狠狠剜了一眼兰伯特:“我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
兰伯特撇了撇嘴,视线往罗恩的方向挪了挪,耸了耸肩无奈道:“我以为我们至少现在是同一战线。”
德拉科讽刺地笑了一下,高傲地扬了扬下巴看向韦斯莱——他脸上因为麦格教授刚对德拉科出色的变形术给斯莱特林加十分而显得更气愤,甚至不服气嚷嚷着“凭什么!”
“和你同一战线?”
他刻薄地勾起唇角,视线在兰伯特、哈利以及罗恩身上走了一个来回,兴致缺缺地接道:“就为了对付一只愤怒的鼹鼠?——我还没有落魄到那个地步。”
兰伯特一时间竟然分不出他这句话究竟是讽刺韦斯莱更多还是讽刺自己更多。
……呵,可把你给牛批坏了。
同样处于风暴中心的哈利对这混乱的场景表示很茫然,最后他选择放弃治疗,无视罗恩那因为德拉科的话语而涨红的脸,转头看着兰伯特:“也许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和马尔福如此不对付?”
兰伯特摸了摸下巴,抬头看着天花板,大约十几秒之后下拉视线和哈利平视,平静的回答道:“大概是一个长期处于幸运值平均线下的人对幸运值顶端王者的嫉妒吧。”
简言之,一个幸运e对幸运ex的天然仇视。
此刻麦格教授带着隆巴顿去校医室拯救他壮烈的脑门——他的头发被烧焦了好几络,燃起的火甚至灼伤了他的头皮——宣布其他人自习。
“你怎么不说是穷人和富人的天生差距?”
前排超额完成学习任务的德拉科听到他的话,往后一靠,侧着脸语气淡淡的反问着。
想了想,他补充道:“另外,如果你不想下节课变成那个替代火柴棒的试验品,我建议你改掉这个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臭毛病,兰伯特。”
“我是特意说给你听的,马尔福,凭你还不足以让我非得另外找个地方才敢评价。”
听着他们俩又开始你来我往的讽刺,哈利明白了,这俩人之间的矛盾属于不可调和的那种。
“我说你们俩能不能消停一会儿?非得让格兰芬多看好戏是吗?”
本来和前面的潘西聊的正开心的布雷斯,回神就听到他们俩的针锋相对,再看到周围其他人时不时投来的目光,十分无语的充当这个调停者。
——午餐时间。
兰伯特跟哈利讲着昨晚失眠的故事,不远处的对面,德拉科无精打采地走过来,在斯莱特林长桌前落座,那气场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我猜想你和斯内普教授谈的并不顺利。”
潘西和达芙妮一左一右在他周围坐下,潘西笑着说出答案。
德拉科想起那个谈话场景就觉得更累了,他面无表情地回道:“正确。”
达芙妮笑了笑,好奇的问道:“教授是怎么说的?”
德拉科银灰色的眼眸看了她一眼,正想拒绝重复这种被拒绝的丢人事情时,不远处的兰伯特吃完了,放下餐具,幸灾乐祸地——哪怕德拉科没换成宿舍自己也不舒服——但他已经养成只要对方倒霉自己就很愉快的心态——读出他眼底的答案:“我假设你一年级拥有单间,等你日后有幸成为级长——我是不是还得把黑湖填平改成盥洗室才能满足你的要求?”
来到霍格沃兹的鱼的触手悄悄吸附剂在上面,也许什么也没有。
壁炉里熊熊的火焰在燃烧,正对着壁炉的长沙发是取暖最佳的位置,通常由高年级的占着,旁边零星散落着墨绿色的雕花扶手椅和小木头桌子。
天花板上倒吊着铁链子拴着的泛绿光的灯,尽管它作为照明而言作用实在很有限——此刻哈利就坐在角落的扶手椅上,捧着《初级变形指南》凑近阅读,旁边小桌上放着羽毛笔和羊皮纸,那是他在周四之前必须要完成的变形术作业。
而兰伯特窝在另一张椅子里,怀里蜷着他的那只白色布偶猫,手里拿着加餐的巧克力慕斯蛋糕——克拉布和高尔在开学第一天就在大喵的带领下找到了厨房所在,这是作为报答给他带的夜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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