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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抵在所有母亲眼里,自家孩子无论多大都还是小孩。
两人用过饭后,温子衿提灯回自己园子,屋檐下的灯笼外边围绕着细密的蚊虫,那方偏院里亮着光。
不过温子衿并没有去那偏院,而是早早的洗漱睡了。
次日不用去学院,清早起来时内室里已然大片光亮,温子衿懒散地起来,还觉得有些困,迷糊地捂着帕巾洗漱,这才清醒了不少。
早间多是吃粥,温子衿小口地吃粥,侧头瞥了眼那整齐的书柜,仍旧有些心虚的紧。
庭院里的花草开得正盛,温子衿坐在亭中听课,教书先生虽然看着有些不太严谨,可讲起课来很是不一样。
叶姐姐静坐在一旁,那手里厚重的竹卷好似一直都没有看完过。
原本聚精会神的温子衿,突然间走了神,视线落在那被刺眼日光照耀的墨色裙裳。
墨色裙裳衬得那白皙透亮的面容更加通透明亮几分,这几年叶姐姐都未曾有过半点变化,那捧着竹卷的手纤细修长。
嗯,那手牵起来还很软。
温子衿不自觉的弯着眼眸,突得额前被戒尺咚地敲了下。
这力道可不轻,疼的温子衿忙伸手捂住,紫犀眉眼间满是笑容地问:“小公子,我刚刚念了什么?”
“子衿方才走神了。”
温子衿诚恳的回答。
紫犀轻握着戒尺问:“那小公子方才望着叶姑娘想什么呢?”
温子衿脸颊迅速红了起来,低着头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难道要说是叶姐姐太好看了,所以看着迷了?这可是登徒浪子才会说的调戏话语。
那一侧的叶染眼眸探向少女额前的红肿处有些许不忍,便看了眼那紫犀传心神:何必下如此重的手?紫犀挑眉看向叶染应道:这就心疼她了?叶染指间轻移,那方的紫犀忙防备道:得!
你修为厉害我怕你,有话好说别动手!
“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但是下不为例啊。”
紫犀满是正经地教导。
温子衿点头捧着书,便再也不往一侧偷看。
写文章有时限,所以温子衿写的极急,更没有时间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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