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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渝绘抿嘴,说得轻巧,可这伤是帮她挡下来的,她没有及时帮他查看伤口就算了,刚刚开车还二次伤害,怪内疚。
“让你逞强。”
道谢的话跑到嘴边还是变成了嘴硬。
棉签沾过消毒水,触碰到泛红的划痕伤口。
“嘶……”
游斯浅立即从牙龈挤出隐忍。
沙发靠背上修长的手指瞬间收紧陷进沙发套内,骨指分明,青筋凸起,锻炼过的肌肉快要冲破皮肤的禁锢飞出来了。
林渝绘拿走棉签,犹豫一会儿,俯下身子靠近他肩膀,轻轻吹气。
游斯浅身体一颤,“…你…做什么?”
“帮你减轻痛苦啊。”
刚刚他就是这样帮她减轻疼痛的,她照搬了。
游斯浅清了清喉咙,不自然噢一声,手臂肌肉却越发紧绷。
他努力克制自己的血气方刚。
距离拉进,林渝绘精巧的鼻尖距离游斯浅后背一厘米,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似乎沾在他身体上了,刺鼻的消毒水味也没能将它们掩盖掉。
外面房子黑灯瞎火,没有任何光线,只有三三两两的路灯努力照明。
客厅内,男人极力克制呼吸,隐忍到额头冒着微微细汗,顺着锋利的下颌线滴落到块块分明的腹肌上,沿着划分路径隐匿在腰带束缚处。
“林渝绘。”
游斯浅声音沙哑,“别吹了,直接上药。”
“快好了,别着急。”
林渝绘不明所以。
相比而言,身体的疼痛比生理的难捱要爽快得多,游斯浅更希望林渝绘能知道这一点。
显然,她不懂,那股酥酥麻麻的气流依旧在他后背游走,不管他死活,也不管自己死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才22岁,这个举动,他不是圣人。
风吹过,林渝绘发梢一两根略过游斯浅笔挺的脊椎,似乎是点了穴,他纹丝不动,任由她摆弄。
“游斯浅。”
临近结束,林渝绘轻喊。
淤青和划痕交迭在一起,看得她心揪起。
真是,废话那么多都不知道喊一声疼,白长了一张破嘴。
“嗯。”
游斯浅小声回。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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