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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遇清坐直身子,右手也重新搭回椅背。
眉正目朗,君子模样,松和又端方。
刚才那一句,似乎只是玩笑话。
比起她连气都不顺的狼狈,他过分自在。
这前后反差,虚实莫辨。
离叶落在地面,空气中滚着秋桂的味道,不重,却有穿透力。
晚嘉坐不安位,片时沉默后,惘惘地开腔:“我只是……不太习惯。”
祝遇清目光投过去,见她盯着地面,眼睫虚虚交织着,碎阳别在侧脸。
“只是不习惯?”
他问。
晚嘉嗯了一声。
头顶枝叶被吹开,日头直射瞳孔,祝遇清微微霎了霎眼,重新把她拉过来,避开阳光直照的那一段。
“如果我的话、我的举动,有令你反感不舒服,你该说出来。”
他夷然一笑:“当然,用别的方式,我应该也可以感受得到。”
唇角微陷,晚嘉的眼珠轻轻转动。
不过一件小事,仔细想想连摩擦应该都不算,他却这样对待。
没有生硬,更不是一板一眼的强势,说清讲明,用理性的方式和温存的态度,来处理这件小事。
没有经历过完整男女关系,或者说男女关系里,她习惯的是默默承受和自我消化,这样的方式对她来说很陌生,稍稍有些不适,或说失措。
想了想,她细声:
“知道了。”
听起来没什么重量的回答,祝遇清微含起眼,想她到底是知道了,还是知道了。
微有叹气声,他眼里划过星点没奈何的笑意,沉下肩膀吻一吻她的发顶,蜻蜓点水般很快退开,再没其余举动。
又是片刻静坐,晚嘉主动出声:“明天要回乡下一趟。”
“好。”
祝遇清应道。
晚嘉抿了抿嘴:“明天回去,是给我爸烧支香,告诉他,我结婚了。”
“什么时候的事?”
“蛮多年了,那时候我跟细细这么大,我爸去进货,骑摩托的时候冲下护栏,晚上没人发现,就那么走了。”
祝遇清手上力道加重了些,兜住她的肩。
缓了一阵,沉声说:“这么多年,你妈妈一定很辛苦。”
提起母亲,晚嘉低下眼:“我爸在的时候,我妈就是个小女人。
虽然她自己当老师,可下了讲台,生活上面什么都靠我爸。”
但丈夫走后,姚敏撑起了这个家。
她是个顶孝顺的人,比如装电梯这事,因为低楼层住户不需要,而且影响楼下采光,所以一直不同意。
居委来协调时,她直接掏钱给补偿,就为了让老父亲上下楼方便。
还有之前老人查出肿瘤,本来去省级三甲能复查的,但她担心检查和治疗效果,直接带去了首都求医。
而对于女儿,姚敏也牺牲了很多。
当年丈夫死后,她也相过亲,但听人说后爸会嫌弃带的孩子,担心女儿受委屈,所以咬着牙
没有另嫁。
为了赚钱养家,她从公立辞职,先是去了其它城市,当了月薪更高的私校老师,后来听说教培挣钱,又投身机构,给学生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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