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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把玉观音夺了过去:“那这个值多少。”
玉染香想了想说:“这玉髓质地不错,不过最多值五十两银子。”
“我就信你一会,你要是敢胡说八道骗我,我回来一定好好教训你。”
老鸨转身出去,对外面的人说,“看好她。”
老鸨拿着玉观音又回到方才那个房间,把玉观音放在桌上:“大爷是来开玩笑的吧,用个五十两的玉髓冒充翡翠,当我这青月楼没人吗?”
那客人沉下脸,站了起来:“谁说只值五十两银子,你把她叫出来对质。”
老鸨一听,不让他心服口服这事还真没完了,只能对外面说:“把她带过来。”
那两大汉忙应了,出去把玉染香又带了过来。
玉染香一进来,便愣在那里,傻傻望着那大汉和客人。
她是在做梦吗?这不是石渊渟和何镖师吗?石渊渟做侍卫打扮,何镖师却穿得花里胡哨,像个大公鸡。
石渊渟看玉染香衣衫单薄,微微皱了一下眉,不着痕迹挪动步子,堵住了门。
何镖师朝她一笑,慢悠悠踱到老鸨身后。
老鸨将两人的动作看在眼里,冷笑:“大爷这是什么意思?讹不到钱就打算动粗吗?兴王从不纵容家奴行恶,我看您是冒充的吧。
来人,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押着玉染香的两个打手,转身就朝那石渊渟扑过去。
石渊渟一脚一个把打手踢翻在地,脱了大氅把玉染香包住,揽在身后。
老鸨惊魂未定,想要站起来逃跑,却被身后的何镖师按着肩膀坐了回去。
石渊渟对老鸨说:“你略卖人口,按照我朝律法杖一百,徒三年。
是我押你去官府,还是你自己去投案?”
老鸨结结巴巴:“你如何证明我略买人口?”
石渊渟从怀里掏出一张卖身契:“因为她我家的卖身婢。
你要对指印吗?”
玉染香暗暗叹息:万万没想到,卖身契竟然最后成了她的身份证明。
老鸨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咬牙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是被那人牙子蒙蔽,并不知情。”
石渊渟冷冷收起卖身契:“你跟袁州刺史去说吧。”
老鸨还不肯死心,叫到:“我花了五十两银子,还养了她几日。
这些谁赔给我。”
何镖师扬了扬手里断了的观音:“啧,这个虽然不值一万两,却也值一百两。
我不叫你赔,你已经是占了便宜了,还想跟我们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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